一想到此,雪晴那两弯似蹙非蹙的眉,带着两靥的愁,泪光点点,娇喘徽微。
头又疼了,没有办法,她只好披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,气喘吁吁地,赤着足,慢慢迈上床榻。
身体虚的很,她心里感觉不对,不仅思考着:“我什么时候这么柔弱了?”
记忆没了,但自己的习惯还能够感觉得到。
她的印象中,潜意识里,自己并没有这么柔弱,声音也没这么温柔。
但为何自己的一举一动和意识中两不相同?雪晴一想到这里,就头疼得很。
想不出来,就不去再想了,便对着门口轻声喊道:
“露儿”
“娘娘,您好些了吗?”
听到雪晴那微弱的声音,露儿迈着轻轻地步伐,快步来到雪晴的床前,关心地询问起来。
“头疼好了一些,但记不得以前的事了。”雪晴轻声说道。
“娘娘可能是失忆了,张太医说:娘娘落水之时,磕到了后脑,可能是后遗症。我去请张太医为娘娘看看。”
说到雪晴落水之时,露儿眼眶里泪光闪闪。
“不用了,我现在没什么大问题,不用麻烦了。”
听到露儿说请太医,雪晴眉头微皱,感觉自己似乎喜欢清静,不喜欢陌生人靠近。
“对了,露儿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你给我讲讲关于我的事情。”
露儿说的落水,雪晴一点都不记得了。
她心里有种感觉,那就是,一定要知道自己是谁?这是在哪儿?便对露儿问起。
“娘娘,您是……”
露儿听了雪晴的话,慢慢为雪晴将起了关于雪晴的事情。
原来,雪晴现在叫柳非烟,乃大夏国最尊贵的女人—国之母。
听到这里的时候,雪晴眼睛瞪得大大的,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。
她心中不由思考到:
“怎么会?我怎么会嫁人了?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。”
她的潜意识里,自己是不想嫁人的,更不想做什么尊贵之人。
“娘娘,怎么了?”
见雪晴脸色不对,露儿立即起身来到雪晴的面前,非常奇怪地对雪晴问道。
“没事,你继续讲。”
雪晴平复了思绪,面无表情地对露儿说道。
“好的,娘娘,您乃……”
露儿讲得口干舌燥,雪晴听得直皱秀眉。
当露儿讲得差不多的时候,雪晴也就是现在的柳非烟,再次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,对露儿轻声说道。
“露儿,我有些饿了,你去端点膳食来。”
说到这话的时候,雪晴又是一愣:
“饿了?膳食?怎么感觉不对?”
思考的时候,不知为何,她的脑袋更疼了。
告诉自己先别想太多,将身体恢复好以后再说。
雪晴自己撑着床榻,慢慢地躺了下来。
露儿见雪晴自己躺了下来,伸出的双手愣在了那里,心里奇怪的很,不由想到:
“娘娘不仅失忆了?难道连性格和生活习惯都改了?”
摇了摇头,露儿见雪晴闭上了眼睛,便往御膳房走去。
露儿走后,雪晴睁开了眼睛,消化着露儿刚才话里的信息:
她是大夏国,正一品,殿阁大学士柳公咏之独女。笔下中文
因从小和太子夏泽浩青梅竹马,在太子夏泽浩登基之时,册封她为大夏国皇后。
但因她从小体弱多病,无法处理事务,后宫一直由宰相之女贵妃舒如玉掌管。
原本皇帝和自己关系很好,恩爱有加。
即使自己和皇帝成婚好几年了,如今都二十好几了,还是不能生育。
皇帝不仅不在乎,反而顶住了满朝文武废后的压力,保住了自己的后位。
柳非烟本人也是不食人间烟火,对后位并不感兴趣,只想好好和她的皇帝哥哥过完一生。
但天不遂人愿,就在前段时间,竟然有人参奏父亲柳公咏通敌卖国等十八条罪状。
当时证据确凿,皇帝也无能为力。
在满朝文武的施压下,他下旨将柳家大大小小几百口人,全部斩杀于闹市。
皇后柳非烟听到这让人无法接受的消息,在去乾清宫哭求皇帝饶恕家人性命之时,被贵妃舒如玉推入湖中。
后被救上来时,柳非烟昏迷不醒,差点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