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三年前操作一模一样。”
听她一提,温浅浅想到三年前,就是那则新闻,让她有了厉南晫都是
在利用自己、报复自己的想法。
而现在他又用了同样的手段……
不管是不是他,这件事来得这样巧,都是人为所致。
想到那晚她偷偷听到的话,打心底里希望,他这次不是要利用温家。
温浅浅留了个心眼,让小枫给她找找三年前的那则报道,是从哪里先传出来的。
出院这天,阴云密布,像是随时会有一场暴雨。
厉南晫亲自开车送人,温浅浅要回娘家住一晚,厉南晫没有异议,贴心的送他们到家就离开,没有逼她同意他也留宿,只是嘱咐她照顾好自己,就离开了。
一家人终于能坐在一起吃顿安稳饭,温浅浅还是没忍住,开了口。
她说的很平静,也没有任何的不忿和不满,只是问,“爸爸,既然你没有罪,为什么不告诉我呢?”害我这样担心。
温母煲了清汤,放在温浅浅的手边,让她喝。
温政文放下筷子,五指平放在餐桌上,眼神凝视着远方,在回忆。
“校长和我同时进看守所那天,我就得知了真相,我想要出去,但校长说他想减刑早点出去,他的孩子还那样小,想到校长曾经对我有知遇提拔之恩,加上当时的环境,不知道怎么的,刑罚特别严重,我受不住,屈打成招……
浅浅,爸爸对不起你,当时厉南晫也来找过我,我告诉了他真相,他对我说,委屈我在狱里三年,也答应我一定会保护好你,我真的没想到,你们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温政文心如刀绞,他再没有任何隐瞒,他眼眶通红的饱受折磨的妻儿,用悲戚眼神表达他的歉意。
“你为什么要现在告诉我这些?”
“我不想你们心生嫌隙。”温政文说。
“爸爸,我是相信你的。”温浅浅心碎的说,“可是你和厉南晫,你们俩从来没有告诉过我真相。”
“你已经有了孩子,孩子是无辜的,如果厉南晫愿意,你们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……”
“爸爸!”
温浅浅打断他,痛苦地道,“孩子无辜,那我们呢?我们家产业被侵蚀的时候,你无罪还让你入狱的时候,婚后对我近乎胁迫的控制的时候,而他,作为厉董的儿子,孩子的父亲,他成为了最大的利益既得者。说白了,他不是主谋,也是帮凶!您不告,我来告。”
“浅浅……”
温政文还想再说什么,但温浅浅却像没听见一样,提着包出门了。
温浅浅脚踏出门外,天雷滚滚,一场暴雨即将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