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,这是天道。」
「天行健!」
「呃!」
「再有,我等以往把农事丶武事丶工事视为贱役,长威伯说那是立国之基,我深以为然。那麽我儒家为何不去钻研这等学问?」
「那本就是下贱人才干的活儿,你难道也想去?」
众人看着那个官员,只见他认真点头,「只要有益于大明,我愿意!」
「竖子胡言乱语!」那人遁去。
「长威伯说自己有法子能解决那三个问题,叔大你觉着呢?」高拱双手抱臂问道。
「我也不知。」张居正蹙眉道:「田地就那麽多,人口却越来越多,这如何解决?我想……唯一的法子便是从那些人家手中把赋税和人口抠出来。」
「你这是在作死。」高拱冷笑道:「蒋庆之今日和儒家分道扬镳,此后定然处处危机,你难道也想重蹈覆辙?」
「若人人都怕这怕那,这个大明呢?难道就任由它一路衰微下去,直至灭亡?」张居正看着高拱,「我辈既然身处此时此地,怎能不为这天下做些什麽!」
「难!」高拱叹道:「励精图治罢了。」
「手段安在?」张居正问道。
「不外乎便是开源节流。」高拱说道。
「依旧是老一套,汉唐照着这一套做亡了国,大明难道能逃过一劫?张某不看好。」
「我更担心的是那位长威伯。」高拱双手摩挲了一下双臂,「他可是当众说了有法子解决那三个问题。今日在场那麽多人,他若是办不到……」
「那他必将身败名裂。」张居正迷惑的道:「可我怎地觉着他很是自信。」
……
「做人不自信,那还不如一条咸鱼!」
蒋庆之正在给两个皇子和朱时泰授课。
「人一生会遇到许多麻烦事儿,比如说老三,若是没有这些年被人冷眼相待的经历,你可会知晓人情冷暖?你可会用审视的目光去看待每一个身边人?」
「自信些,虽然当下对手很多,可咱们的事业前途远大。」
蒋庆之见三个弟子依旧有些沮丧,便说道:「一个人一生都无比顺遂,你等觉着可有趣?」
「有趣!」
朱时泰下意识的道,然后挨了一戒尺,嗷嗷呼痛。
「表叔,先想想用什麽来堵住京师儒家子弟的嘴吧!」景王苦笑道:「你在翰林院说能解决那三个问题,且十日内就能见到实效。若是……」
「有人开了盘子。」裕王说道:「一赔五。」
「赌谁赢?」朱时泰捂着手心问道。
这个蠢货怎麽和本王是同窗……景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,「自然是赌表叔输。」
「那我回家告诉我爹去!」朱时泰喜滋滋的道。
「啥意思?」裕王问道。
「让我爹下注赌表叔输,如此表叔就算是输了,好歹还有钱财能入帐。」
这娃去做生意可能会更好。
蒋庆之回头就寻了妻子,「娘子,家中能拿出来多少现钱?」
「四万贯,怎麽了?」李恬问道。
「再凑凑。」蒋庆之说道:「外面有人开赌,赌我输,一赔五啊!」
「那要不……」李恬一脸纠结。
「若是赌我输,输了也有钱拿?」对妻子无师自通悟透了对冲大法,蒋庆之颇为欣慰。
「罢了。」李恬咬牙,「嫁鸡随鸡,烟儿,陪我去库房!这日子咱们不过了。」
婆娘发飙了,拽着侍女把钱库清点了一遍,下午腰酸背痛的躺在蒋庆之刚弄出来的炕上直哼哼。
「我不活了,这腰折了大半。」
「那我正好重新娶个美人儿。」蒋庆之躺在另一边,很是惬意的想着冬季躺在热炕上的舒坦。
「那我便化为厉鬼,日日在床头看着你二人……」
蒋庆之哆嗦了一下,「果然是最毒妇人心。」
「庆之。」老纨絝来了。
蒋庆之出去,朱希忠拉着他道:「正好有事商议,一起出去喝点。」
「娘子,我和老朱出门了。」蒋庆之喊道。
「是。」
朱希忠听着这温顺的声音,赞道:「果然是贞静贤淑,不像你嫂子,有时候发作起来……」,说着,老纨絝下意识的揉揉后腰。
「腰子不成了?」蒋庆之嘲笑道。
「别提了。」朱希忠说道:「老娘们为了让我少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