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如果不是时机不对,沈鸢真想问一句
少爷,您是学变脸的吗?
但沈鸢没那个胆子,只重复了一句
“那我真走了?”
傅寒池没有回答,沈鸢撇了撇嘴,转身走进贫民窟。
只余傅寒池一个人生着闷气。
十几分钟过后,一辆黑色卡宴停在傅寒池面前,车窗摇下,露出沈清临那张骚包的脸。
他勾唇笑着,语气充满了调侃。
“哟,这不是我们的傅大少爷吗?追小嫂子追到这来了?”
台球厅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不对劲,他和池哥认识两年多了,就没见他这么失态过。
急匆匆往外跑,生怕错过什么一般。
傅寒池正生着气,偏生沈清临作死般火上浇油,他没好气一脚踹在黑色卡宴的车身上。
“卧槽!这我好不容易订到的车!限量版!”
沈清临冒出一句国粹,连忙下了车,检查情况。
好在傅寒池没用多大力气,车身毫发无损。
沈清临松了一口气,看向傅寒池,问
“你中暑了?火气这么大。”
傅寒池没理他,而是摊开掌心
“钥匙。”
“我靠!慢点慢点!”
“拐弯啊!”
黑色卡宴疾驰在蜿蜒的越野车赛道上,风声呼呼作响,连尾气都追不上。
一圈两圈,卡宴来回盘旋,轮胎在地面留下一道道印子。
车内,一阵低气压。
沈清临死死揪住安全带,生怕一个不小心给自己甩出去。
“救命啊!池哥杀人了!”
“救命啊!慢点慢点!”
池哥喜欢刺激他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