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小房间里的场景,傅宴顿时瞪大了眸子,耳尖红得能滴出血。
“啊!”
沈鸢吓得失声尖叫,扒拉着被子挡住自己。
傅宴立刻转过身,嘶哑着嗓音道歉
“对....对不起。”
他的眼尾氤氲出一丝红,就连呼吸也越发沉重。
不能怪他精。虫上脑,主要是那个场景,太过....
本来这个姿势涂药就羞耻,还被傅宴看到了,沈鸢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地里去。
她死死扒拉着被子,嗓音尖利,说不出一句利索的话
“你...你出去!”
傅宴眸光微深,脚下没动,锋利的喉间上下滚动一圈,嗓音微微颤抖。
“需要我..帮你涂么?”
沈鸢自然不依,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
“你出去,我自己涂。”
“你自己能看到吗?里面不涂的话,会发炎的。”
傅宴说的话不无道理,这几天,他去刘医生那里请教了很多次,得到的知识可以做成一本妇科大全。
沈鸢咬紧下唇,声音小的如蚊子叮咛
“那你保证不看....”
傅宴满口答应,唇角几不可见地勾起一抹弧度。
不看,还怎么上药呢?
傻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