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放过她了,为什么要回来找死呢?!
“咳...放手!”
沈鸢剧烈地挣扎着,捆住四肢的锁链吱吱作响,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鲜明刺目的血痕。
她疼得双目泛红,鼻尖发酸,不停地流着眼泪。
这具身体的痛感本就异于常人,如果不是阿戈斯舔舐过她的伤口,提高了免疫力,只怕她早就承受不住拉斐尔的疯狂掐伤。
滚烫的眼泪顺着眼尾往下滑,慢慢藏进乌黑的发丝间。
就在沈鸢快要晕厥的时候,拉斐尔终于松开了手。
沈鸢如蒙大赦地大口呼吸着,贪婪地汲取空气中的氧气,脸色涨红得可怕,青筋暴起。
可即便是这副狼狈的模样,依旧美得惊人,美得耀眼,像一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。
拉斐尔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。
“扑通,扑通。”
几乎要跳出他的胸腔。
他发了疯一般,想占有眼前这位美丽的姑娘。
第一眼见到的时候,便想这样做了。
他那个愚蠢又眼拙的弟弟,居然看上了辛德瑞拉,殊不知眼前的杜苏拉,才是当日舞会上最璀璨夺目的一颗珍珠。
不过这样也好,这样杜苏拉就是他一个人的了。
想到这里,拉斐尔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,越来越夸张。
他眸子疯狂放大,眸光宛若实质的利剑,几乎能寸寸割裂沈鸢身上薄薄的衣裙。
衣裙下,是少女诱人的躯体,肌肤下
,是汩汩流动的血液,青筋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