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地打着颤,就差直接跪下来求原谅了。
虽说是许子言的主意,但到底是他带过来的,生怕傅今安会迁怒于自己。
傅今安淡淡地收回目光,看着此刻不断求饶的女人,嗤笑一声。
即便是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,也难掩乖戾嚣张。
“想当赝品?你连赝品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“傅少...呜呜,我知道错了,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,您不要和我这个小人物计较。”
阿缘哭得狼狈,眼泪混合着酒液落下,渗进嘴里,味道辛辣又苦涩。
目光掠过阿缘眼尾刻意画上的小痣,傅今安将其脑袋甩到一边,又附身抽出两张纸巾,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手指上的污渍擦干净。
他微仰头颅,神色乖张,嗓音偏冷
“说吧,哪里看到的照片。”
后脑勺的禁锢消失,阿缘身子发软,勉强靠在酒台旁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她捂着胸口,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。
“我堂妹之前在京都高中读书,和您同级,她给我发过那张照片.....”
“然后我来野格应聘,许少是野格酒吧的大客户,我故意把酒洒在他身上,引起他的注意。”
“傅少,我真的知道错了,仗着自己和您继姐有几分相似,意图打扮成这样得到您的青睐,我真的不敢了...”
许子言在旁边听得一脸懵逼,好不容易搞懂一切,震惊得瞳孔骤缩。
“你特么利用我!”
阿缘低着脑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