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怎么说,我和你堂叔都是为了你和公司好啊,你因为一点小错就把我们全盘否定,未免也太过了。”
傅今安放下筷子,周身散发着懒得应付的漠然。
“你和傅凯这些年偷的油水,够舒舒服服活三辈子,别作。”
别作。
短短两个字,将傅石山想说的话堵得彻底。
他丝毫不怀疑,要是继续纠缠下去,自己这个好儿子只怕是真能做得出把他送进去的事。
“行..那我们就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,吃饭,吃饭。”
傅今安平平移开视线,没再理会。
—
只见外面夜色渐晚,云层逐渐覆上了夕阳。
月光朦胧洒下,傅今安也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。
虽说不管他有没有住在傅家,二楼的房间依旧是一周清洁一次,阿姨还是不放心,又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,供傅今安入住。
晚间十一点,沈鸢感觉喉咙有些干涩,穿好拖鞋起身,打算去客厅拿点水果。
走下楼梯,恰好路过二楼房间的时候,旁边的门突然开了。
“唔!”
一只大手猛地捂住她的嘴,将她拦腰抱了进去,压在门上。
傅今安冰凉的手落在她后颈,然后微微用力扣紧,迫使她不得不靠近自己,声音落在耳边又倏的低了下去。
“好啊,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