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鸢还看到
了温言和陈扬斌,她穿着薄绒卫衣,肩膀上盖着件男士外套。
“我吃不下了,好腻。”
温言小声说,音调软绵绵的,有些撒娇的意味。
陈扬斌俯身去听,闻言,倒了杯米浆酒递过去。
“喝点,这个度数不高,还能解腻。”
温言接过抿了一口,甜甜的,还挺好喝。
接下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。
见她上瘾,陈扬斌夺过杯子,“你都喝多少了,不怕肚子疼啊?”
“好喝啊,我之前还从来没有喝过这种米浆酒呢,你就让我喝吧。”
“阿斌?我最最最贴心的阿斌啊,你就让我喝吧。”
她一撒娇,陈扬斌心都软了,压住上扬的唇角将杯子递过去。
“算了,喝得高兴,反正晚上有我照顾。”
“阿斌真好!”
程冬坐在音箱旁边,粗犷地拿着羊腿啃,时不时和林家栋碰杯,从美女机车聊到天南地北。
另一侧,谭清手里拿着小刀,削下羊腹部的嫩肉放到谭澈碗里。
“回家后把你这性子给我收一收,好好向阿姨道个歉。”
他口中的阿姨是谭澈的妈妈,他的后妈。
谭澈状似不耐烦,其实开心得很:“哥,你有没有发现你真的很啰嗦。”
“啰嗦也给我忍着,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妈妈,一直在替你考虑,不要总是为了我去顶嘴。”
谭澈摆摆手:“知道了,回去我就请罪去行不行?”
谭清脸色稍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再看井思雨,不知什么时候和那红发公子哥搞一起去了。
仅仅一下午拍写真的时间,两人已打得火热,你一口我一口互喂水果。
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幸福。
欢声笑语中,角落里一道娇小单薄的身影低头默默吃着烤肉。
实在太油腻了,沈鸢仰头猛灌一口米酒,辛辣酒味扑面而来,难受得连连咳嗽。
眼泪猝然落下,她蜷缩成一团,脑袋埋进膝盖。
骗子,明明这么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