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,却见他一动不动。
无人看到的时候,他甚至还几不可见地往前凑近了一小段距离,苍白嘴唇勾起浅淡的弧度。
傅怀斯,想不到你还是像两年前一样。
一样地沉不住气....
预料之中的巴掌没有落下,傅怀斯甚至根本没有对他动手的想法,只伸出大拇指在他脸上擦过一圈。
很是用力,擦过的地方很快渗红。
指腹上沾了些白渍,傅怀斯看了眼,漫不经心道
“老头葬礼也要涂个粉,偶像包袱别那么重嘛。”
邱承安脸色微沉,没说话。
傅怀斯将指腹上的粉底擦到他身上,才嫌弃地捻捻手,重新掏了根烟点上。
啪嗒一声,火苗跃起。
傅怀斯点完烟,突然想到什么,烟盒往邱承安的方向递了递,“来一根?”
邱承安笑着推回去,“知道你天性如此,但这是父亲葬礼,被外人看到不好。”
“你还是和老头一样,爱说教。”
也讨人厌。
傅怀斯用力吸了口,满脸舒适,沉醉烟雾涌入胸腔的快感中。
顶着这样一张脸,连抽烟的动作都显得格外好看。
香烟燃了一半,傅怀斯将打火机和烟盒收起来,余光落在腕表上。
见时间也快到了,他无意久留,拍拍泛着褶皱的衣摆。
“刚回国还没缓过来,回家倒倒时差,回见各位。”
无人回应。
墓园外停着一排显眼的迈巴赫,傅怀斯两步上了最前方那辆阿斯顿马丁。
这个将生父葬礼搅得一塌糊涂的罪魁祸首,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一大堆保镖潇洒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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