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岁,怎么了?
”
他吃过的盐比这毛头小子吃过的饭还多!
傅怀斯啧了声,略有些遗憾地摇摇头,似是在感叹。
“那您这六十多年可真是白活了。”
“你!”张兴德提高音量,气得脸都红了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
这老东西,居然还敢用手指着他。
傅怀斯看得眼烦心烦,下意识摩挲着银质打火机,压下那股抽刀砍断他手指的冲动。
他偏头问:“秦绪,张兴德张总在利泰工作多久了?”
秦绪微微一笑,不疾不徐地答道:“傅哥,快三十年了。”
傅怀斯发出了一声嗤笑,轻蔑的目光落在了张兴德那张涨红的老脸上。
“三十年,这么长的时间,竟然还没有认识到谁是主子,谁是奴才,秦绪,你说他是不是白活了?”
张兴德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气得快要喘不上气来,肥胖苍老的身体也几不可见地抖了抖。
偏秦绪也笑得礼貌,风度翩翩,“是。”
傅怀斯满意勾唇,慵懒偏头看向张兴德,眉峰一挑。
神色嚣张,没有半点应该尊重老人的自觉。
张兴德气得猛咳起来,越咳脸越红,一口老痰迅速卡上喉咙。
等候在门外的私人医疗团队立刻涌入,将人连拖带拽弄上了担架。
无人敢拦,一把锃亮的手枪插在秦绪腰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