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看到了女人上半身的景象。
密密麻麻的全是咬痕,比脖子上的伤口还要吓人。
女医生心里一惊,无声骂了句禽兽。
她作为基地医生,治疗过许多血腥的伤口,被炸飞的手臂创口,刀伤,枪伤。
这还是第一次处理这种。
不过还好,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伤着,大老板倒还算有分寸,准备得很充足。
她掖好被子,轻声道:“您先把她扶起来。”
傅怀斯坐到床边把女人捞进怀里,扯过被子严严实实裹着她,只露出一个脑袋。
女医生:“胳膊扯出来。”
傅怀斯照做,女医生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,将针头推进女人上臂。
沈鸢感觉到疼痛,轻微地皱起眉头。
傅怀斯看着,也蹙起眉。
“退烧药一天两次,间隔四到六个小时。”
女医生嘱托着,整理好医药箱退了出去。
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两人。
傅怀斯看着床上烧得脸颊通红的女人。
才做了两次,就跟要了半条命似的。
身子弱成这样,还想着威胁他。
他冷笑了声,把女人放回床上,重新盖好被子。
傅怀斯起身走到外边,秦绪看到他,恭敬道:“傅哥。”
傅怀斯看了眼身后的房间,“等她退烧,直接关进监狱。”
“这么喜欢跑,那就关起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