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快就醉了,她,就是故意的,傅翊寒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,抱起凌鹿,一步一步地往下走。
回到他们的民宿,给凌鹿换了睡衣,她还是没醒,她不会真醉了吧,今晚可是他们洞房花烛夜呀。
傅翊寒多次拍她的鹅蛋脸,不断地在她身上点火,结果,凌鹿像昏睡过去一样,一点反应也没有,反倒是傅翊寒给凌鹿点火,结果,自己欲火焚身,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浴室里泡冷水澡泻火。
次日,凌鹿从床上醒过来,头很痛,摇晃了混沌的脑袋,无意间看到无名指上的戒指,一股怒火涌上心头,想使劲拆下,可无名指都红了,还是拆不出来。
脑海里闪过第二人格和傅翊寒在圣托里尼岛教堂结婚的场面,还有在悬崖上长椅上的对话,头痛的要死。
这个第二人格居然背着她和傅翊寒示爱,还带着这副共同的肉体爱上了傅翊寒,天呀,怎么会这样,她怎么能如此背叛主人,她这样自私的情感怎么对得起惨死的外婆和父亲,鹿鹿,我绝不会再让你出来伤害主人了。
但,让凌鹿奇怪的是,不是说双重人格障碍的两个人格的记忆是两个平行时空,永远不会交集吗。
为什么,主人格的凌鹿竟然有副人格凌鹿的记忆,而且,副人格的也有主人格的记忆。
这到底,又是什么神经病呀!
为什么,我怎么完全无法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呀!
凌鹿,拼命从自己的包里,掏出几片抗焦虑抑郁的药,一口干咽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