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我,想玩什么我都陪你,没必要做这种事来气我。”
宋知珩对此毫无反应,他的眼神冷静而冷漠,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他冷冷地对周景寒说道:“周景寒我们没有一点关系,你要是觉得我是为了气你才来这里,那就是你太幼稚了。”
周景寒的动作停顿了瞬间,随即便见他轻描淡写地扔掉了手中的纸巾,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:“幼稚?”他的头轻轻一偏,带着一丝嗤笑,凑近宋知珩的脸,他低语道:“我是心疼你,不舍得伤害你,你怎么就是不懂呢?”
宋知珩不由得笑出声来,他抬头直视周景寒,眼中闪烁着讽刺的光芒“心疼?周景寒你有心吗?这样对我叫不舍得伤害?你当年做过的事不算伤害?你现在做的事也不算伤害?”宋知珩的声音冷若冰霜,死死瞪着他“心疼你不配!”
在话语落定的那一刻,周景寒猛地一把扯起宋知珩的头发,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:“既然你都这样说了,那我们就继续。”
随着话语的结束,他的双手开始粗暴地撕扯宋知珩的衣物,每一块被扯下的布料,都像是剥夺了宋知珩的一分尊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