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了。
随着齐王谋反，太子病故，皇后已经彻底势弱。
在这个人情冷暖的皇宫之中，没有人愿意和皇后这艘破船一起沉没。
他们都奔向了萧妃那一艘新船。
想起萧妃，姜承枭莫名的搓了搓手，仿佛那种柔软的感觉还残留着一样。
走进殿内，事先得到消息的皇后穿着凤裳，端坐榻上，等待着姜承枭。
“臣，参见皇后娘娘。”
“平身吧。”皇后憔悴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，抬了抬手。
“谢娘娘。”姜承枭站直，看着皇后憔悴的脸，轻声道：“姨娘，还请保重身子啊。”
听见这一声姨娘，皇后心中莫名的有些感动。
“本宫没事，青雀放心吧。”
说完，皇后朝着服侍身边的亲近侍女使了个眼色，后者会意，连忙走了出去。
旋即，皇后起身走到姜承枭身前。
“青雀，你老实告诉本宫，晾儿...不，齐王他怎么样了？”
这一刻她仿佛不再是皇后，而是一个祈祷儿子平安的母亲。
姜承枭安慰道：“姨娘放心，陛下只是囚禁了齐王，并没有加害他。”
面前的皇后因为心力憔悴，脸上失去了光泽，以往的雍容大气，端庄美丽都消失不见了。
“你告诉本宫，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！”皇后抓着姜承枭，目光恳切的看着他。
见此，姜承枭犹豫片刻，还是点了点头。
养心殿。
阿翁沏好了茶，放在案几上，视线落在了皇帝身上。
一夜之间，皇帝白了头发。
“青雀今日该进宫了吧。”皇帝翻看着奏折，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阿翁颔首，“是，现在应该在拜谒皇后娘娘。”
提起皇后，皇帝脸色变了变，旋即化作一声叹息。
在他看来，皇后现在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。
或者说，他们夫妻都是可怜人。
“朕记得，太子妃给太子生了两个孩子是吧。”皇帝突然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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