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这种气味在美国的黄石公园中经常可以闻到。就算没有亲自到过火山口的人,也可以根据高中化学的知识识别出二氧化硫的味道。
小白一听是火山口,大惊道:“火山?会不会喷发出来?这下面的动静我听起来可不好玩啊!”
“这里洞口直上直下,怎么会是火山口呢?这和我曾经见到的火山口完全不一样啊。而且这里是山洞,如果真的是火山口,为什么外面没有一点喷发过的迹象呢?难道是休眠火山?”坎菲娜疑问道。
“我对地理学知识也不是很了解,不过这种气味就是火山里的二氧化硫,这点不会错的。至于它喷发与否我就不知道了。但愿它只是个休眠火山吧。”我说道。
正在我们混乱猜疑时,张羿忽然惊叫道:“你们快看下面!”
我应声向下看去,只见从坑洞的深处有一股暗红色的熔岩正缓慢的向上涌来。是岩浆!
我们四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虽然岩浆上涌的速度很慢,不过我们现在向上逃跑肯定是来不及了。
“怎么办张哥?”我惊恐的问向张羿。
张羿只是摇了摇头眼睛愣愣的盯着下面的岩浆。
“妈蛋,是不是有人故意耍我们?想把我们引到这下面来,让我们都烫死在这?”小白骂道。
我没有搭理他,只是看向坎菲娜,询问她在部队里的时候有没有学过怎么应付岩浆的办法。坎菲娜摇着头说没有,不可能有人为的方法可以对抗这种自然力量。
我一听就绝望了,难道我们四个就这么成为骨灰了吗?
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,张羿忽然用手电照向下面石壁处的一个地方说道:“你们看,那里是不是有个洞口?”
我朝着他手电光照的地方望去,果然,在我们脚下大约十米多的位置,对面有一个普通住宅门大小的洞口。可是岩浆也距离洞口不到三十米了,我们如果想进到里面,必须飞速跑下去才行。
张羿示意我们快些跑,要在岩浆到达洞口之前进去,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。说完他便飞也似的向下跑去。
我看了看脚下不到半米宽的小路,心里突突直跳。如果不小心脚一滑,那么恐怕……我没敢想下去,反正都是一死,不如拼一下。
想到这里,我撒开腿就向着下面跑去,小白和坎菲娜也紧随我后面。看起来只有十几米的直线距离,可由于需要绕着坑边的小路,所以路程也是相当的远。还好岩浆上涌的速度很慢,我们四个人跑进洞口的时候岩浆与我们还有四五米的距离。
我能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蒸熟了,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和火山里的岩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。
这个洞穴不像是天然形成的,应该是人工开凿出来的通道,也许就是为了躲避岩浆的吧。洞穴里的走向是一路向上的,而且坡度非常陡。这也证明了我的猜想。
张羿走在最前面,我看到他一边走一边用手撑子敲打两侧的石壁。我不明白怎么回事,于是就问他在做什么。
“我进到洞穴后总感觉两侧的石壁有凉风吹出来,我想看看石壁是不是空心透风的。”张羿说道。
我一听他这么说,也感觉有凉风从石壁里吹过来,用手电照去又看不到有任何孔隙,而且洞里面的石壁要比我们先前见到的山壁都光滑细腻,就像经过特殊打磨一般。
这时走在最后面的坎菲娜说道:“岩浆应该已经漫进洞口了,我能感觉身后越来越热了。”
张羿听后便示意我们加快脚步,争取快些离开这里。可就在我们费尽力气向上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后,张羿突然停了下来,然后惊慌的说道:“糟糕!没路了!”
没路了?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吗?我已经感觉岩浆的热浪快把我烤干了,可是前面居然没有路!
“纳尼?没路了?我们岂不是要全死在这里吗?而且连骨灰都看不见!我只想说一万头羊驼欢乐地跑过啊!”小白这时居然还有心情说着屁话。
我心情极为复杂,心里想着:“这里有一个洞穴,然后是个死胡同。这间古墓的主人恐怕过于处心积虑了吧。即使他不挖出这个洞穴,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回到上边的。而且他怎么知道火山岩浆什么时候会涌出来呢?”
就在我们惊慌失措时,就听到坎菲娜惊恐地喊道:“不好了!岩浆已经涌进来了!”
我用手电向身后照去,果然,暗红的熔岩已经慢慢地涌进来洞口,现在距离我们已经不到五十米了。
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