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谁会好端端的打个盗洞从那里出去。”赵月白了我一眼说道。
坎菲娜拿着照明灯向着通道里面走了一段,然后喊道:“你们快来看,这里有字。”
我和赵月急忙跑了过去,看到墙上果然有一行用锐器刻上去的字。
“无论你是谁,无论你来做什么,请相信我,马上从身后的洞口逃出去!”我念道。
“这是谁写的?”坎菲娜疑惑的问。
“我怎么知道,反正不是我写的。”我说道:“吓唬人的吧。”
“不是,在这个幽闭的古墓中,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聊,费力刻下一行字,就用来吓唬人呢?”赵月看着字迹说道。
“这字迹看上去有一段时间了。”坎菲娜摸了摸墙上的字迹说道:“魏丁,你能辨别出这是哪个朝代的吗?”
我心说,这都用现代白话文写着了,最早也不会早过民国时期了。
“哦,这个大概是春秋初期的吧。”我故意戏弄了一下坎菲娜。
谁成想,这位波兰朋友竟然当真了,长大了嘴巴说道:“真是不可思议,连季节都能分辨出来。不过能看出来到底是哪年的春天或是秋天写的吗?”
我一听,心说:“得,碰到一个中国盲,除了山海经这姐姐大概什么都不知道吧。”
于是我说道:“啊,可能是去年吧。”
赵月在一旁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。
我以为坎菲娜这回还会当真,就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的脸,等着她继续发问。
谁知,坎菲娜一改刚才的迷茫神态,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,说道:“看来我有必要和珍妮谈一谈关于你此次考古研究的经历了,骗子丁!”
我听到她叫我“骗子丁”,就知道她已经猜到了我在骗她。
果然,她顿了顿接着说:“春秋时期的文字会是这种大白话吗?《尚书》成书战国时期,而这本书已经是极为诘屈聱牙。现在你居然说墙上的这句话是出于比战国还早的春秋时期。你是欺负我不懂中国历史,还是你在学校所学的知识忘在梦里了?”
赵月此时再也忍不住笑意了,终于哈哈的笑出了声。
我一看非但没有戏弄成功,反而被坎菲娜嘲弄了一番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不过我还是不得不佩服坎菲娜对中国历史以及文化的了解程度,恐怕只会在我之上。
“好吧,我承认,我是在故意戏弄你。”我低着头说道。
坎菲娜这才收起了刚才凶巴巴的样子,说道:“言归正传,这些字你能看出什么门道吗?”
我看了看墙上的字迹,又摸了几下,摇了摇头,说道:“看不出来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。不过从字体来看,刻字的人应该有着一定的学问,因为字体工整且有笔锋,一看就是经常读书练字的人刻上去的。我们身后墙上的血迹看起来是不久前弄上去的,不知道和这个刻字的人有没有关系。”
赵月又读了一遍墙上的字,说道:“如果说墓室里的盗洞是刻字的人打的话,那么墙上的血迹应该和他没关系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问道。
“因为那个盗洞据我分析应该有几十年了,能在岩石上打盗洞的人现在少之又少。如果是让我在刚才的缝隙里打这么一个盗洞,估计咱们的粮食吃完,我也打不到这里。那个洞一定是解放时期前后,老一辈倒斗的人打的。字也可能是他刻上去的。”赵月说道。
“不会吧,我可听说过去的盗墓贼都没什么文化的。他们能刻出这么好的字来?”我疑惑的问道。
“过去的盗墓贼可不是一个人行动的。他们分工明确,有带队的龙头,有打先锋的愣头青,有专门打盗洞的穿山甲,有专门开棺材的手艺人,有专门销赃的生意人,还有就是会寻龙点穴的师爷。”赵月说到这里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说道这个师爷可不一般,他们神通广大,有的可以只靠着鼻子就能闻出哪里有古墓。像这么大的古墓,一般的小摸金是不敢冒然下来的,只有具有各路神通人物的团伙才敢下来一试,就是说刻字的和打盗洞的不是一个人,但是他们是一伙人。所以,打盗洞的可能是他们的穿山甲,而刻字的就是他们的智囊师爷。”
我和坎菲娜听赵月说的天花乱坠,一时间都听傻了。没想到过去盗墓贼还有这么多讲究,还各路神通呢。
“不就是盗墓吗,拿了东西就走呗,什么师爷不师爷的,你们看我像师爷不?”我说着摆出了一副过去县太爷的架子来。
“呸!”赵月啐了我一口,说道:“就你还师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