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,直到凌晨一点多钟才回到了酒店。
我和小白一进房间就各自栽倒在自己的床上。小白这家伙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倒在床上还不停的傻笑着,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我也没好到哪去,只是心里还是很清醒的,只是头晕的厉害,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就要入睡了,就在这时,我似乎听到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了。
“糟了,我们两个进屋的时候居然忘了锁门。该不会是进贼了吧?”我心里合计着,不过身体说什么也动弹不得。
果然,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了我的耳朵,我心说不好,真的进贼了!
转念又一想,哎,除了两部破手机,再就是登山包里的东西,也没什么好丢的了。银行卡他们又不知道密玛,笔记本电脑和其他贵重物品都在坎菲娜和珍妮的房间中。珍妮没有喝酒,纵使坎菲娜喝的酩酊大醉,估计对付三两个毛贼也不成问题。他们爱偷什么就偷吧,权当是济贫了。
想到这,我也没再强迫自己听着那阵脚步声,反而尽量让自己睡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,我被小白一阵噼里啪啦的洗漱声吵醒。
“你小子喝那么酒,怎么醒的这么早?”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。
“这就叫本事,喝多了一睡睡两圈,那叫无能。”小白说道。
“真能吹牛逼啊。”我意味深长的说道,突然我想起昨晚的脚步声,于是接着问道:“小白,你昨晚听到有人进咱们房间了吗?”
“有人进来过?没有啊!”小白边刷牙边嘟囔道。
“我看看丢什么东西没,估计是哪个小毛贼。”我说着就开始检查我们两个人的背包和随身物品。
令我大吃一惊的是居然什么东西都没有丢失,就连摆放位置都和先前一模一样。
“丢什么了吗?”小白走出厕所问道。
“没有,什么都没丢。”我不解的说道。
“你听错了吧,喝点啤酒就这样,以后在酒桌上还怎么说话?”小白挖苦道。
“我没听错,昨晚我喝的是不少,不过我心里明白的很,一定有人进来过,开门声和脚步声我都听到了。”我争辩道。
这时房门突然被拧开了,赵月和杨彤彤站在门口诧异的看着我们两个。
“你们吵什么呢?”赵月不解的问道。
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和她们两个人说了一遍,而且特别强调自己一定没有听错。
“行了,坎菲娜和那两个助手出去办事去了。临走前坎菲娜说她接到了哈桑的电话,说是哈桑一会就来酒店看望我们。你们两个赶快收拾一下,你看你,裤子的拉链也不拉上,真丢人。”赵月轻蔑的白了我一眼,然后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杨彤彤一脸忍俊不禁的看着我,最后也走开了。
“靠!咱们哥们的脸都他妈丢尽了!”小白看着我松垮垮的裤带和敞开的拉链,一脸绝望的说道:“快点收拾吧,看什么呢?”
我此时也顾不得昨晚的事了,如果哈桑来之前我们的房间还是这么乱套,那面子可就丢大了。
我和小白刚刚收拾完房间,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喘口气,只听到房间的门又被拧开了。
这次走进来的是六个人,正是赵月,杨彤彤,珍妮以及哈桑和她的兄嫂。
“哈桑,你来了。”我赶忙站起身尬尴的打着招呼。
我看到她的断臂此时已经安装了假肢,虽然看上去不是非常先进的那种,不过总好过空着袖筒。
“魏丁,我和我哥哥嫂嫂这次来就是为了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,我……”哈桑话还没说完,就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地上。她的兄嫂也连忙在她身后对我们称谢。
“你快起来,这是做什么。”我赶忙扶起了哈桑,将她们一家三口让到了房间中。
聊天的内容无外乎报答恩情和日后工作的事,小白拍着胸脯说工作的事情就包在他身上了。哈桑一家人感恩代谢,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我见他们一家人如此真诚,就赶忙拿起床头的茶杯想要给他们倒杯水。
其实说实话,我是从来不用酒店中的茶杯的,因为我认为这种东西不是很卫生,不过现在也是为了礼貌,我就象征性的拿起茶杯走到饮水机前。
当我打开其中一个茶杯的盖子时,我惊讶的发现里面居然有一个风干了的东西,看上去像是我们常吃的柿子饼,不过个头很小,大概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