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?”
“它们分别掉落在井边的不同位置。”
听到这话,亨伯特枢机主教的眼睛迅速转动起来。
他的脑海中已经快速地将因果关系拼凑了起来。
“……我记得曾说过, 瘟疫的结构似乎是人为制造的。”
要制造出如此严重的瘟疫, 不仅需要对毒药有渊博的知识, 还需要巨额的研究资金。
嘭!
赫姆伯特枢机主教狠狠地踢了一脚。
白色的大理石地面裂开了, 周围的两根石柱也倒塌了。
‘宣布圣战! 这些卑鄙的毒贩子,海盗们竟敢亵渎神圣……!’
奎瓦迪萨家族的意志连皇帝都要退让三分,这些胆敢制毒敛财的卑贱之徒竟敢挑起事端!
的确,在帝国的七大世家之间,政治斗争的气息正在弥漫。
“……”
多洛雷斯紧闭双唇,一言不发。
这时,赫姆伯特枢机主教说出了一句让她睁大眼睛的话。
“……说是‘夜晚的猎犬’吗?”
赫姆伯特那英俊的脸庞扭曲着, 继续说道。
“那家伙也很可疑。抓起来交给异端审问官,让他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。”
于是,多洛雷斯显得明显地慌张起来。
他一直以来冷静沉着的态度瞬间崩塌了。
她带着和其他十六岁少女并无二致的表情焦急地喊道。
“他没有罪!”
“……?”
当多洛雷斯突然提出异议时, 赫姆伯特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僵硬。
“……他?”
赫姆伯特用一种难以置信的态度俯视着多洛雷斯。
“女儿。你刚才说什么……?”
平时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, 总是温顺地行动的女儿。
除了在新教派有敌人之外,自出生以来从未违背过父亲意愿的好女儿。
但现在呢?
“…”
dolores紧握双拳, 虽然身体在颤抖, 但她仍直视着 humbert的目光。
她似乎非常坚定要守护‘夜之猎犬’。
‘那个一直努力治疗病患的人不可能是恶人!’
dolores听到了许多病患的证词。
那个人一直在重复说对不起,整晚都在治疗病人。
虽然微弱,但她确实使用了神圣之力,并且还分发了自己所有的财产给病人。
‘他为什么对病人说对不起呢?’
是因为没能更快更多地治疗他们吗?如果是这样的话, dolores也强烈地感同身受。
每次面对痛苦的人们时,她都会感到抱歉。别人会问她有什么好抱歉的, 反而应该得到感谢。
但即便如此, dolores还是感到抱歉。她总是对所有人感到抱歉。
而‘夜之猎犬’理解她,同情她。
她想起了不久前与‘夜之猎犬’的对话。
‘我只是幸运地天生拥有神圣之力,但我的身体、心灵和信仰都很脆弱。应该是像您这样坚强的人拥有这种神圣之力才对……’
为什么神会选择她作为圣女?即使没有天生的神圣之力,也有许多信仰坚定的人。为什么偏偏选择她赋予这个过分的称号呢?
‘夜之猎犬’对着深深低头哭泣的 dolores说道。
‘你感到痛苦和抱歉本身可能就是神选择你的原因。只有到达最低谷最痛苦的地方,才能感受到你们所说的神的爱。’
听到这话, dolores不由得在心里欢呼。
这仿佛是一个经历了无数风雨的老练圣女给予的安慰。
这建议就像未来的自己对现在的自己敲响的一声温暖的问候。
看着‘夜之猎犬’, 她仿佛看到了一位成熟稳重的圣女,或者说是一个值得效仿的可靠姐姐。
看着‘夜之猎犬’, 她有种这样的感觉。
‘等我长大后,我也能说出像您刚才那样的话吗?’
‘……也许可以。’
他给出了一个微妙的回答,向dolores展示了些许的信任。
十六岁的少女怀抱着敬仰之情。
因此,她在父亲 humbert面前强烈地为‘夜之猎犬’辩护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