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倒了一些桶，零下196摄氏度的液氮。”
“当时我也是傻，那可是在意识空间，在他身上倒液氮有什么用啊？也只能让他稍微凉快一点。”
“于是我有了一个想法，这里不是一个完美的实验室吗？”
“律者意识不是一个完美的实验品吗？”
说到这里凡的嘴角，开了一个很大的弧度露出了八颗牙齿的微笑。
是这个微笑，看着众人有些胆寒。
光辉可是没想这么多，和指挥官作对的人，都是她们的敌人。
……
所有人就听着，凡绘声绘色的描述。
全都暗自吞了一口口水。
甚至还有点同情那个律者意识，你怎么那么倒霉生诞生在他的身上？
比企谷八幡，他们的处理动作也停了下来。
听着凡的实验描述，感觉自己命真大。
同时想到了，他们之前用的那个基因药剂，是不是那个时候研发出来的？
律者意识，虽然，不知道你是什么人，
但是，我们由衷的向你表达感谢之意。
感谢你救了，我们的小命。
（凡的律者意识：滚！）
吓得西琳，对琪亚娜威胁道：“你敢把他描述的事放在我身上，我就跟你拼了。”
琪亚娜回应了一个死鱼眼：“你想啥呢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，以我的智商，让我用，我也用不出来呀。”
“再说了，我也不确定，我能在意识空间里想象出那些东西来。”
……
“这么说的话，你也做过很多人体实验了。”平冢静在说这话的时候，脸颜色有些不太好。
凡挥动着双臂，挺起胸膛，骄傲的说道。
“没错，我的确做了很多人体实验。”
“我从不掩饰这些事情，也别想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谴责我，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。”
“我的内心就像树一样，树越是向往高处的光亮，它的根就越要向下，向泥土，向黑暗的深处。”
“平冢静，你们生活在和平的世界，我要对你说一句，未经他人苦，莫劝他人善。”
“不要总是，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上。”
“你们也都明白。”
“这个世界，充满了背叛与猜疑，没有永远的朋友，只有永远的利益。”
“当你这只绵羊，不能给他们带来足够的利益时，他们那群狼就会伸出魔爪，教你瓜分殆尽。”
“或许世界本就如此，不是狼死就是羊死，不是弱小的狼被饿死，就是弱小的羊被咬死。”
“这个世界太过残酷，然而却因此而美丽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