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这才转头笑着同栾家两个年轻人道:“我这伤寻常法术帮不上忙,只能养,多谢两位小友关心了。”
栾恪心栾恪云对这话自然是二丈子摸不到头脑,只有温卓颤抖着吸了口气。
玉阑音所说的也是温卓最担心的事情。
若玉阑音真的是寻常人那倒是好办了,四个人里三个药术师,怕是丢了半条命都能鬼门关前把人救回来。
但问题就是玉阑音不是寻常人。
法术对他没有效果,他丢半条命,那就是真的丢半条命。
玉阑音哄人似的拍了拍温卓,朝他眨眼笑笑,“好啦,别……”
温卓猛地把他的手打掉,“嬉皮笑脸,阑音,你……”
他咬咬牙,看着玉阑音开始发白的脸颊,最后还是将剩余的责备的话咽了回去。
玉阑音看着他强忍怒火的脸,终于有了些眼力见儿,知趣地双手揣着袖子也闭了嘴。
温卓皱着眉把假装乖巧着的玉阑音推进了轿辇,一个大复原术收拾了这一地的狼籍,又简单安抚了火烧云和后辆轿辇的黑马。
紧接着,温卓回身朝栾恪心拱了拱手,“栾兄,借令弟一用,不胜感激。”
栾恪心礼礼貌貌也拱了拱手,“若家弟能帮到长老一二,实属荣幸。”
栾恪云:“……”不是,你们是在说我吗?就没人问问我的意见吗?
栾恪心至若未闻,一把大力将栾恪云推了出去。
于是,最终是三人在了第一辆轿辇中上了路。
轿辇中,玉阑音因为失血开始头晕,半阖着眸子倚在长绒软垫中,一旁栾恪云手搭在玉阑音腕上。
温卓神色中是化不开的忧虑,他揉揉自己绷紧了许久的眉心,睁开了眼,眼中是一片红色。
他问栾恪云的声音很紧,“他怎么样?”
栾恪云细细摸着手下的这脉象,越摸越沉默,直到最后,两条眉毛简直是要拧成了两条大麻花。
他迟疑着看了温卓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