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课讲得是形而上学,授课的老师是一名戴着厚重眼镜的知命老人,他知识渊博,讲话慢吞吞的,像老牛拉车,话语夹杂着昏睡因子,传播在教室每一处角落。
“形而上学的研究对象主要包括存在论,实体与属性……”
蒋凝又犯困了,努力打起精神。
“这课是有点无聊。”边上的傅锦又在搭讪。
蒋凝困得泪腺发达,“好像是。”
傅锦一下子噎住,不知道怎样回话了,他指着书上的一行话,“老师讲到重点了,你不划线记着吗。”
蒋凝扯开笔帽,在他指着的地方,划成一条歪七扭八的直线。
傅锦笑出声,“你划歪了。”
蒋凝放下笔,“你听得懂这堂课吗?”
傅锦表示不能,“听不懂,脑壳疼。”
两人交谈来交谈去,课程过半,蒋凝其实很不想搭话,奈何他一直追问,除此之外又很想和他搭话,来消除自己的困乏。
“讲了这么多,我想抽一位同学来简单概括下形而上学的含义。”台上的教授打断两人的低语,他扫视了一下教室。
蒋凝翻了翻书页,傅锦则推搡kyle的肩膀,“阿淮,别睡了。”
傅锦推了两下才把人推醒,kyle坐直,双眼惺忪,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碎发,问傅锦,“下课了?”
傅锦:“什么下课了,老师叫回答问题呢。”
“那个刚睡醒的黑衬衫男生来回答一下。”教授指着最后排的kyle。
傅锦一下子笑了出来,“叫你呢,阿淮。”
kyle站起来,盯着教授,爽快道,“教授,我不知道。”
教授扶了扶眼镜,语气严肃,“我讲的课有那么无聊吗,以后所有同学听我的课都得认真学习,不准睡觉。”
见kyle这样被教授刁难,傅锦笑得幸灾乐祸。
“旁边那位笑眯眯的同学回答一下。”
傅锦的笑顷刻僵硬在嘴边,他不情不愿地站起来,思考了会,“形而上学的含义是,是……”
他结巴了很久也回答不上来。
教授摇了摇头,叹口气道,“都是些不认真听课的孩子呐。”
“再旁边那位认真看书的女生来回答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