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yle回头,面容似不耐,“你还想等多久。”
蒋凝依旧踌躇,但在他灼热的视线中,卸下了防备,趴在他背上。
kyle双手勾住她的双腿,站了起来,平稳地一个又一个下台阶。
他身上很烫,蒋凝不敢抱太紧,淡淡的雪松香进入鼻间,夹杂着凛冽的男性气息。
蒋凝不太适应,又躲避不了。
星沙山路线复杂,蒋凝见kyle绕了好几条小道,甚至还要踏进茂密的树丛中。
左右横长出来的树枝挡住了去路,蒋凝一把扯开。
只闻kyle说,“走错路了。”
蒋凝不太清楚,“还要多久下山?”
“十分钟。”
脚下是踩着枯枝落叶的窸窸窣窣声。
紧接着kyle颠了一下,蒋凝额头撞到他的后脑勺,双手也触到了他的脖颈。
像火一样滚烫。
蒋凝又默默地移开。
大概十分钟后,两人下了山,蒋凝想下来,但kyle还背着她找傅锦和谢沐栀。
人没找到,倒是他们两个摸过来了。
皆是统一的表情。
惊讶。
傅锦讲话磕巴,“这,这是怎么了,你干什么背着蒋凝?”
一旁的谢沐栀抿着唇没有说话。
kyle把人放了下来,蒋凝单脚站在原地,红肿的右脚露了出来。
“不小心崴到脚,是他把我背了下来。”
傅锦大惊小怪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,我上了个厕所,你们两个就不见了。”
kyle直视他,“你上厕所也不告诉一声。”
傅锦:“我和蒋凝说了的。”
蒋凝可没听见,“你没有。”
傅锦直呼冤枉,“我明明就是和你说了啊,上完出来还找了一圈,电话又打不通,只能和谢沐栀下山等。”
“那应该就是个误会了。”谢沐栀过去扶着蒋凝,“你伤得好严重啊。”
傅锦也过来关怀,“先去那边坐会吧,我叫车。”
两个长椅,四人坐着等待。
傅锦叫完车后,看到kyle脸色不太好。
“你又不舒服了?”
kyle双手抱胸,歪着个身子依在长椅一角,喉咙灼痛,他嗓子喑哑,“还好。”
傅锦看他不像好的样子,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。
“你哪里好了,额头烫到都可以打熟一个鸡蛋了。”
傅锦声音大,吸引了谢沐栀。
“kyle发烧了?”
傅锦点头,“前几天游泳冻感冒了。”
谢沐栀从背包里翻出急救包,拿了盒布洛芬。
“给,先缓解一下。”
傅锦拆开,递给kyle,让他就水喝下去了。
谢沐栀还在关心着kyle,“你冷不冷?”
kyle没有心思说话,“不冷。”
“这里有我,你去关心一下蒋凝。”傅锦见蒋凝孤零零坐在一边,有些担忧。
谢沐栀回到原位,感慨道。
“kyle发烧了,你又崴到脚了,你们两个还真有默契。”
蒋凝刚才就感受到kyle浑身滚烫,他还背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。
“他没事吧?”
谢沐栀:“我刚给他喂了一粒布洛芬,希望没事。”
冷风卷着落叶,他们打的车到了。
四人回了学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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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校时,傅锦和谢沐栀一人伺候一个。
蒋凝比较吃力,还要跳着走。
傅锦屡次三番想来帮忙,谢沐栀喝住他,“kyle头晕眼花的,看不清路,你快扶着他。”
四人磨磨唧唧地赶到医务室。
医生被这样的阵仗吓到了。
傅锦直嚷嚷,“医生,他们两个一个发烧了,一个崴到脚了,你快帮忙看看。”
医生:“先把人扶到床边坐着。”
kyle是一点力气也没有,直接躺在床上,傅锦替他盖上被子。
而蒋凝坐在他旁边的床位,看着他闭上了眼睛,似乎很不舒服。
医生帮kyle量了体温后,又拿了瓶药水过来输液,“打三瓶水再拿点药差不多就好了。”
她又查看蒋凝的伤,替她简单的包扎后,说道,“还需要输两瓶消炎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