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吃了有毒的菜饭,必死无疑。
走过又长的走廊,地牢里面。众人的呻吟声格外刺耳。
耶律雅莉紧了紧手中的钥匙。
他顺着记忆的方向来到了地牢的最深处,在那里见到了阔别几日的哥哥耶律齐。
“哥哥,我来接你出来。”
耶律雅莉对着那道青树的影子叫了一声,不再多做耽误,连忙用手中的钥匙开地牢里面的锁。
“雅莉?你怎么会在这里?而且怎么会穿成这样?”
耶律奇在恍惚中再次听到自己妹妹的声音,都要以为自己听错了。直到大门打开,耶律奇这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,并不是自己在做梦。
“我偷偷的拿了拖把列的钥匙。我们这就走吧,不在这里停留了。”
耶律雅莉却上前几步将耶律旗架了起来。
“…今日不是你成婚吗?你为何在此处?”
耶律齐由于几日没有进食,身子虚弱的很。
如今的他经脉寸断,浑身只能依靠自己的妹妹来动弹。
耶律雅莉心疼自己的哥哥。使出全身的力气架着自己的哥哥往外走。
“此事说来话长,我在拓跋烈的酒水里面下了毒。在临走的时候又把匕首插到了拓跋烈身上。”
“那匕首上面我为了防止万无一失,甚至还涂上了鹤顶红。相信她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耶律雅莉简短的解释道,耶律琪听后长叹一声。
“妹妹,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
“我已经是个残废人了。再跟着你走下去,恐怕也只会拖累你。”
“不如你就此把我放在路边上吧,自己一个人跑去中原。我这样的人给你带来不了什么好处。也不会给你带来幸福的。”
只要一想到自己当日兵败时被人砍断了舌头。挑下了手脚金耶律齐便是一阵热血翻涌。
这几日他想了很多。自从那日在地牢之中,自己的妹妹跟他表白心意之后,他便将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都回忆了一遍。最终耶律奇不得不承认,其实不知道在什么时候,他对自己的妹妹已经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。
或许是每次自己出军之后,自己的妹妹变出账迎接。
又或许是自己和妹妹。将他放在了心上,一针一线的替他骂鞋子。
总而言之,在他为数不多的几十年里,他最多的日子就是跟妹妹在一起。甚至有时候他会这样想。或许能一辈子跟雅丽生活在一块儿。
可是这些自从他兵败之后就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。在地牢里面。从不信鬼神之说的他曾经偷偷祈求上苍希望耶律亚丽幸福。
不管是嫁给谁都好。只要他最后幸福,就是因为其最开心的事情了。
“不,哥哥。耶律亚利的亲人已经没有了,只剩下哥哥和我相依为命,没有了哥哥。伊利亚利就算是保全性命那又能如何呢?只有跟哥哥在一起,耶律雅丽才我算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。”
耶律雅莉执着到面对着自己的哥哥,他总是露出自己最执着的一面。从一开始耶律亚丽心里喜欢的也只有叶俊琪一个。若是今日他们不能出去,他希望自己的哥哥能够活下去。
“我知道有一匹宝马。是拓跋烈从西域弄来的怪物。那马能够日行千里,我们趁着夜色偷偷的跑出营帐。天高皇帝远,就算那条军再厉害也不会抓住我们的。”
耶律雅莉说完驾车因为起往马棚的附近走,因为有了之前阿婆的上下打点。在马棚的看守也喝了酒,那酒里面加了大量的迷药。就是为了防止在逃跑的过程中有人中途醒来。
果不其然,那两人一路畅通无阻。来到马棚的时候,那属马的人果然呼呼大睡。那匹战马就静静的站在一堆草料之中。一双有灵性的马眼有些惊异的瞪着他们,似乎没有想到会有两个这样的不速之客过来。
“好嘛,好嘛,如果你听得懂我说的话,就载我们一程吧。我和哥哥要逃离这如同魔鬼哭一般的地方。你能不能带我们去中原?我们要去中原。买一个小房子,到时候你跟我们住在一起,每日也好。炒好料一定饿不到你。”
耶律雅莉趴在那马背上静悄悄的说着这些话。这匹马十分的有灵性。并且平日里十分傲气,就算是身为它的主人拓跋力也不是想什么时候骑都能骑到的。而他们两个陌生的人这马又不熟悉。自然也不能够听他们的话。
可是今日或许是连战马都同情他们的遭遇,在耶律亚利说完这些话之后那么突然长嘶一声。用一只前蹄刨了刨地下的土。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