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为了免受池鱼之灾,转瞬间溜了一个精光。此时见到一直没有动手,反倒是都溜回来了不说,还带动周边的人一起看起了热闹。
见到这些家伙,准备对一对母子动手,其中不少人都骂了起来。见到周围围观的人,有涌进饭店打抱不平的意思,其中一个狗腿子喊道:“钦赐武昌候,枢密副使家的事情,我看谁长了几个胆子敢管?”
果然是人有影、树有名,这嗓子一喊出去,刚刚还将饭店围了一个里三层、外三层的人群,立马就做了鸟兽散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不仅是围观的老百姓跑了一个干净,就连刚刚赶到的京兆府衙役,也悄无声息的溜走了。
现场转瞬之间便只剩下黄琼母子,以及那个什么小侯爷和他的一群狗腿子。见到此场景,黄琼感觉到这个武昌候,在朝中的权势应该不是一般的大。否则,这个纨绔子弟在洛阳城中,也绝对不敢如此的横行霸道。
从刚才围观人,听到这个家伙名号后惊恐的表情来看,这个家伙在洛阳城内欺男霸女的事情,绝对没有少做。否则,也不会让这些老百姓如此的恐慌和惊吓。想到这里,黄琼微微一笑:“好一个武昌候府,好一个枢密副使。”
而黄琼对面的那个家伙,在喝退了围观的老百姓后,更加的肆意妄为起来。眼前的这对母子,在他们的眼中已经成了待宰羔羊,任他们拿捏了。至于领头之前说走嘴的那个,急于立功赎罪更顾不得其他的,手直接向着黄琼母亲胳膊抓了过来。
黄琼母亲看着向自己伸过来的手,微微皱了一下眉头。用袖子裹住自己的手,直接硬碰硬的迎了上去。那个家伙见到黄琼母亲迎过来的手,压根就没有当一回事,连挡都没有挡一下,反倒是调笑道:“呦,这朵玫瑰还带刺呢。正好,来给大爷挠挠痒痒。”
可惜还没有等他的笑声停下,黄琼母亲递出去的手直接落在他的胸口上。伴着黄琼都能听得到的胸骨骨折声,这个家伙犹如被捏住脖子的鸭子,之前还异常嚣张的笑声,直接嘎然而止。
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。而随着身体倒下,一抹鲜血也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。在倒下之后,他手下的那些狗腿子才发现,他们头的整个胸部都塌了下去,人眼见是不活了。
这个变化,让刚才还嚣张得很的一群人,转瞬之间就变得畏手畏脚。有几个机灵的,甚至想要不动声色的往后退。只可惜,知道今天事情已经无法善了的黄琼母亲,并未打算放过他们。
随着琼儿看清楚了一句话,黄琼母亲腾身而起,双脚像是一个转盘一样,在这群狗腿子每个人手腕上每人都点了这么一下。随着黄琼母亲身体重新落地,这群狗腿子无一不疼的在地上直打滚。从他们手腕曲折程度来看,恐怕他们的手腕都已经被打折了。
处理完这群狗腿子,黄琼母亲转身又走到那个之前还嚣张无比。现在看到一地哀嚎的狗腿子,被吓得面色如土,几乎已经站都站不起来。原来的倒三角眼睛,现在也已经搭了下去的小侯爷面前。
看着正向自己走来,刚刚还是待宰羔羊,现在却变成母夜叉的女人。在看看疼得一地哀嚎外加打滚的狗腿子,这个眼下已经没有了仗义的家伙,利马明白自己是夜路走多了,这次真的遇到鬼了。
不过这位之前还不是一般嚣张的小侯爷,此时虽说怕的要死,但嘴上却还虎倒架子不倒的道:“你想干什么?你知道我爹是谁吗?告诉你,我爹是朝廷的枢密副使,皇上亲封的武昌候。你敢动我一手指头,我爹会灭了你们家满门。”
“还有,我身上还有宣德郎的爵位,你要是动我,朝廷也饶不了你。”只不过这个家伙,嘴上虽说硬气的很,搬出自己老爹希望让对方知难而退。但抖的和筛糠一样的双腿,却暴露出这个家伙内心极度的恐惧。
听到这个家伙在见势不妙的时候,便搬出了自己的老爹。黄琼心中不禁一乐。原来这个家伙就这么一点能水,自己搞不过就把自己位高权重的老爹搬出来。要是这个家伙服个软,肯定不想将事情搞大的母亲,也许会略加惩处后放他一马。
但现在,别说他一个枢密使、武昌候的老爹,就算是自己那个便宜的皇帝老子来了,也是一样没有什么用。作为前任皇后的母亲,那里会将他那个枢密使的爹放在眼里?即便从那个王二口中知道,这位小侯爷的后台是太子,可太子又能怎么样?
别说他现在还是太子,就算是登基了又能怎么样?自己母亲何时受过这种委屈,还轮了她?别收这种话,恐怕自幼都没有人和她说过。就算皇帝废除了她的后位,还得将她高高的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