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样鸡毛蒜皮一样。那件事情处理不好,搞不好就得罪一大片,甚至直接让你的仕途到此为止。
所谓的处理好,也不过是帮着一派打一派。正所谓趋跄倥偬,供亿纷纭、疲于奔命。京城附郭如此,那些集中了大大小小的所谓安抚使、按察使、节度使一类高官路治,其实也是一样的。
只是这些官员,尽管这官当得憋屈一些,但有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。这些越是在高级衙门集中之地最下面的官员,因为涉及到这些难以处理的事情,他们的耳目和眼睛就越是耳聪目明。尤其是治所还有亲王封地的情况之下,这些人实际上暗中的权利是很大的。
但按照常规说,这两个人虽说都在重要位置上,可他们的品级太低。在没有查明他们真实身份的情况之下,就算端王与景王想要收买官员,也绝对不会轮到他们的头上。没有听说过大齐那个宗室,会怕一个小小的县丞与巡检司的。
应该说,老爷子安插的这两个点,在位置上选择还是相当明智与正确的。即耳聪目明,又绝对不引人注目。可关键的问题是,他们的身份是怎么泄露出去的?要知道,南北镇抚司安插在各地的眼线,身份都是绝密的?
虽说这件事情不一定真的是二王做的,但有一点黄琼却可以断定,这二人的身份二王明显是知道的,而且他们也收过二王的钱物。至少那个幕后操纵人,为了让二王放心,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斤斤计较。
虽然没有与老爷子明说,但黄琼明白此事的关键,不在于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,而是在他们两个人本应该保密的身份,是被谁泄露出去的。自己这位皇帝老子,在朝中有自己的密探体系,并给了一些官员风闻奏事的权利,这在朝中都不是秘密。
尤其是太宗皇帝一手组建的,先是为了追杀所谓的前唐余孽,后又为了秘密监视各地那些投诚的前唐官员,以及宗室诸王并江湖人士的南北镇抚司,虽说一直蒙着神秘面纱,但在朝中早就是一个已经公开的秘密了。
只是这些密探的身份,除了他们的顶头上司之外,便是主持南北镇抚司的人,都不见得真的清楚。除非这个幕后主使者之一,本身就是南北镇抚司的人,而且是在关键位置的人,否则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些人的身份。
想到这里,黄琼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。他知道,如果南北镇抚司,这种原本只能由老爷子一手掌控的秘密衙门,都真的被自己某位兄弟渗透了进去,那么这个人还有什么事情不能知道的?不仅诸王官宦的府邸,就连这皇宫大内又有什么秘密可保?
看到黄琼的脸色骤变,坐在他对面的皇帝,却是微微一愣。虽说自与自己这个九儿子见面以来,父子两人的接触机会实际上并不多。但黄琼给皇帝的印象,除了滑头之外,另外一个最主要的印象就是稳重。
不仅面对太子的时候,虽说一向表面示弱,但实际上却是始终把自己放在进退自如的为之上。便是面对自己这个君父,虽不能说沉稳有余,但也向来都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。即便是自己大发雷霆,应对的时候向来都是举重若轻。
现在自己这个儿子,居然极其罕见的面色变的如此沉重,倒是引起了皇帝的好奇。只是黄琼还没有等他张嘴问出来,略微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开口道:“古语有云,千里之堤、以蝼蚁之穴溃,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。”
“父皇,儿子以为,眼下的当务之急之急,不单单是查明白二王在封地所在所为,是否真如奏折上所述。更为关键的是,要查明白这两个人的身份究竟是怎么被二王发现的。有些时候,内部出现问题带来的危害性,要远远大于外部的危害性。”
“从这两份奏折上的内容来看,这两个人的身份明显很特殊。但无论这件事情,究竟是不是二王做的,但有一点却是可以确认无疑,这二人的身份至少在端王和景王那里,并不是父皇您想象的那么秘密。”
“儿子想,父皇您既然能够给这么两个人一个风闻奏事的权利,那么二人的身份无论是端王,还是景王都是不应该清楚的。甚至包括整个事件的,极有可能存在的另外一个幕后之人,都应该是不清楚的。”
“就算二王要收买封地官员为己用,但一个八品的县丞,一个九品的巡检司,除非有什么特殊身份,否则这种满天下多的是的不入流小官,绝对不会在二王的收买名单之上。也就是说,二王很明显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,才会花代价拉拢。”
“那么二王究竟是如何知道他们的身份,这才是此案之中最关键的问题,也是最致命的问题,不查清楚甚至会成为我大齐朝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