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松的事情?”
“王爷,之前不都是误会吗?小的之前刚吃过屎,得了失心疯在这里满嘴喷粪不是吗?小的又那里敢抓王爷?您就大人有大量,把小的当成一个屁放掉了算了。”说的这里,这个家伙一边扇着自己嘴巴子,一边不着痕迹的向后退着。
“是吗?可你们现在不抓本王了,本王却不打算放过你们了。本王这肚子里面跑不了船,心眼小的很。现在想走,本王告诉你们,晚了。”黄琼没有理会,暗中拽着自己衣袖,示意自己到此为止,不要与京兆尹结怨太深,以免得罪太子的永王。
转过头,对那几个侍卫道:“把这几个家伙给本王拿下,若是跑了一个,本王绝不轻饶。若是有人反抗,你们可以格杀勿论。你们放手施为便是,若是出了什么事情,有本王给你担着。”
早已经被几个差役,之前嚣张的行为给气得七窍生烟的几个侍卫。此刻得到自己主子的命令之后,那里还会有片刻犹豫?几个人上去直接用这些差役,自带原本用来捆绑黄琼的铁链,将自己几个差役捆的严严实实之后,一阵拳打脚踢的带到黄琼面前跪下。
见到黄琼真的对这几个差役动手,永王急忙的将黄琼拉到一边,指了指周边围观,身上破衣烂衫的百姓后,小声的道:“你不会是玩真的吧。为这些人去得罪,在朝中有深厚人脉的那个京兆尹值得吗?”
“要知道,他不仅是咱们那位太子爷的嫡系心腹,更是他手中唯一掌握的钱袋子。难道你现在就想与太子公开撕破脸?你可知道这个时候,你得罪那个京兆尹,你基本上也就等于直接得罪太子了。”
“七哥,这不是得罪不得罪的事情。来这一路上,你也见到此地民生之艰难了。但凡有一点可能,谁舍得卖儿卖女,让自己的儿女给人家当奴才?但凡有一点活下去的希望,谁又会让自己的妻女,去做半掩门子?”
“父皇曾经有明旨,不准京兆府的人来此骚扰。可那位京兆尹非但在父皇亲自下旨,杖毙了那几个为虎作伥的差役之后,没有任何的收敛。反倒是变本加厉的,每人加收一贯钱的什么抚恤钱、烧埋钱。”
“民乃国之本、社稷之根,这些人也一样是我大齐朝的百姓。古人尚且知道,防民变甚于防川,可这些为人父母官,最接触百姓的官吏非但不知道体恤百姓,却巧立名目拼命的聚敛。这就是我大齐朝的京师,这就是我大齐朝的父母官,真是好本事、好手段那。”
“七哥,老百姓吃不饱肚子是要造反的。这里是京师,一旦激起民变,朝廷的颜面何在?一旦引发民乱,我们这些在京城中的龙子凤孙,又有那个保证自己独善其身?他堂堂京兆尹,在蚊子腿上刮肉的时候,他想过朝廷的安危,我们这些天家子弟的命吗?”
“太子?他就真的以为太子会护得住他啊?窥一斑而见全貌,几个小小的差役就敢如此饰无忌惮、横行霸道,可见他们背后的那个京兆尹是什么东西。”看着眼前被捆的结实,跪在自己面前的几个差役,黄琼语气之中充满了浓浓的担心。
黄琼的这番担忧,永王深吸一口气之后道:“这个京兆尹如此做,倒并不让人意外。他是***中,为数不多的封疆大吏,而且也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。太子没有封地,可拉拢官员,自己锦衣玉食,那个不需要大笔的钱财?”
“就他每年那点岁赐,那里够他花的。更何况,他还要与二哥、三哥,乃至宫中的那位德主子斗,那样不需要大笔的钱财?现在的官,别看你是太子爷,可没有好处,人家凭啥给你卖力气鼓吹?”
“咱们这位大哥,虽说也卖官捞钱。可四品以上官员,是要父皇亲笔御批的。武官那里,他除非是真的不想要这股储位了,否则他是断然不敢伸手的。四品以下的官员,油水又是有限的很。他想要多弄一点钱,也只能向自己嫡系中,出任封疆大吏的那些人伸手。”
“太子那里花销巨大,其他几个***中的封疆大吏那里,辖区又远没有京兆府繁华。就算拼了老命聚敛,可又那里供得起太子爷的一年花销?这位京兆尹,不拼命聚敛满足太子,那就真的怪了。”
“老九,说实在的,这里之前我也只是听说过,却也从来都没有来过。这里的民生之苦,我今儿也是第一次见到。只是咱们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连上朝的权利都没有的咱们,即没有权利,更没有能力帮助他们。”
“更何况,一旦将此事揽上身,也就等于与太子直接作对。七哥倒不是说,为了这些草头百姓不值得,可毕竟咱们没有那个能力帮助他不是?这件事情,七哥劝你还是高举轻放。给他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