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“你们在不出手,英王一旦遭遇不测,对于范家就真的是灭顶之灾。如今朝政大权都牢牢掌握在皇帝手中,二王叛乱不过是疥癣之患而已。等到朝廷收拾了二王叛乱,到时候范家恐怕就真要腥风血雨了。”
说到这里,看着有些意动的兄嫂,范剑咬了咬牙道:“大哥、大嫂,小弟的为人,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吗?今天你们就信小弟一句,现在帮着英王一把,将来对咱们范家会有莫大好处的。朝中的形势,难道你们真的一无所知吗?”
范剑这番几乎相当于最后通牒的话,已经有了意动的范刀,回头看了看微微点头的妻子之后。叹息一声:“也罢,大不了今天将这些人都毙在这里。这帮人为虎作伥,甘愿为权贵当马前卒,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说罢,手在腰中一带,一把软剑攥在手中,向着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的刺客扑了过去。而在他身边,范剑的嫂子也抽出自己插在背后的分水峨嵋刺,将范剑护到黄琼身边之后,一个筋斗跃进战场。这夫妻两个身手远高于黄琼的侍卫,便是刘虎也有些略有不及。
夫妻两个横挑竖挡,在各自大展身后的同时,相互之间又配合默契。尤其范剑的那位嫂子,手中一双分水峨嵋刺,可谓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。中者,不是被挑断手筋,便是被挑落兵刃。范刀手中的软剑,也是大展神威,当着无不披靡。
这对夫妻档一加入战场,原来几乎一边倒的形势,立马发生了改变。看着场面上的形势,已经发生改变,黄琼的心微微落了地。知道局面基本已经大定,已经用不到自己在出手的黄琼,将手中的佩剑,又交还给了身边的赵无妨。
而被黄琼死死拽着没有参战的赵无妨,看着已经控制住的场面,略微一琢磨,转过头对黄琼小声道:“王爷,叛军派遣刺客入关行刺,根子上的原因便是想要造成我军混乱,以便他们能够浑水摸鱼,甚至希望关内我军群龙无首、不战自降。”
“从刺客的表现来看,他们肯定以为此次刺杀是十拿九稳的事情。而且以他们白天的做派来看,他们连夜攻城的可能极小。甚至搞不好,他们现在防备反倒是会异常的松懈。这个时候,对咱们来说可谓是机会难得。”
“无妨,你的意思是?”这个赵无妨话一出口,黄琼马上知道他的大致想法。只是出于习惯,黄琼还是问了一句。毕竟前次自己不符合实际的想法,被赵无妨给硬顶了回来。让还是第一次统军作战的,黄琼还是觉得慎重一些为好。
“王爷,虽说白天战况很激烈,我军折损很大也很疲惫。可您带来的五百铁骑,以及关内的三百骑兵都一直在养精蓄锐。末将的意思是,既然叛军想与咱们玩阴的,咱们就这么认了也太说不过去。会让叛军,真的当您和骁骑营是软柿子。”
“集中这八百骑兵,人衔枚、马摘铃,马蹄上裹上布,趁夜给叛军来这么一下子。哪怕就算是不能一举定胜负,但至少可以打击敌军的士气。如果能烧掉敌军的粮草,拖延住敌军攻城力度,则对我军更加有利。”面对黄琼的反问,赵无妨有些谨慎的道。
赵无妨说出自己的计划,黄琼却是笑笑道:“无妨,本王说过,你现在是虎牢关的最高统帅,别说关上这三千守军,便是本王现在也要遵守你的调遣。如果你认为此计可行,那便自管去做。你是军中将领,有些道理你是清楚的。若是事事都需要请示,这仗不打也罢。”
“你若是认为可行,我让刘虎送你出去。不过这些刺客,既然能够悄无声息潜入关内,想必关内还是有,蒋信尚未彻底清除的死党在策应。如果有机会自然好,如果没有机会,那就不要强求。千军易得、一将难求,相对那八百骑兵,本王更看重的是将军的将才。”
“记住一句话,你现在的安危,远在本王之上。所以,不要草率行事。一旦事情不可为,马上就退回来。还有,你冲出去之后,在不惊动关上其他守军的情况之下,给本王调来五十名弓弩手。有些东西,咱们得做的地道一些。”
黄琼这番话说罢,虽然见过无数生死,感情从不外露,但至少此刻的赵无妨,眼睛多少有些湿润了。自己之前不过是军中的一个小小都尉,却没有想到能得英王如此看重。一再检拔,授予如此重的权柄不说。自己面临关键时刻,却惦记自己的安危。
自己能遇到如此英主,真的可谓是三生有幸。听到黄琼对于自己的想法,除了一力支持和惦记自己安全之外,居然什么都没有说的便同意。赵无妨跪倒在地,真心诚意的磕了三个头。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三个头意味着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