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知都给杀了,只留下一个通判的英王。英王府的亲兵,面前这个年轻人不是英王还能有谁?
一想起这位年轻的王爷,在郑州杀人杀的血流成河。便是新蔡长公主,钦赐的伯爵都给杀了的手段。这个捕头直接被吓得瘫倒在地,裤裆处还显示着一些不明水渍。至于手中用来捆人的铁链子,早就丢在了地上。他的那些部下,更是一个个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。
生怕这位英王生起气来,连自己几个人一并宰了的邢捕头,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,给黄琼跪下拼命的磕头:“是小的混账至极,迷了心窍,没有认出是英王殿下,实在罪该万死。还请英王殿下看在小的也是奉命行事的份上,饶了小的们一命。”
见到这个捕头,还有他手下的那些衙役,脑门都磕的流血了。黄琼只是淡淡的摆了摆手,没有理会他们,顺手将他们交给了苏进处理。这些人最多不过顺手发点洋财的小人,还不值得他处理。他现在的注意力,在那位陈爷身上。
而那边已经被刘虎与亲兵拿下的陈爷,还有他手下的狗腿子,在得知他口中那个小兔崽子的真实身份后,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飞扬跋扈。浑身上下哆嗦的,比那位邢捕头还要厉害。此时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何英王会出现在这个该死的小山村里面。
看到这个家伙浑身抖得如筛糠一样,黄琼走到他的面前笑道:“你怕什么?你不是说你是本王的族兄吗?哪有见到自己亲戚,如此害怕的?说实话,本王真的有那么的可怕吗?你不是见官大三级吗?见到本王,也应该比本王大三级才对?”
黄琼的话音落下,这位刚刚还牛皮哄哄的陈爷,突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,几乎当场就哭了出来:“是小的猪油吃多蒙了心,有眼不识泰山,没有认出英王殿下。这才胡说八道一番,还请英王放过小的一次。小的保证,绝对没有下一次了。”
“你只是在胡说八道?可本王并不这么认为。你刚刚不是一再强调,让密州百姓补足钱粮,是本王下的上命吗?既然是本王下的上命,你只不过说出了事实而已,倒也不算是胡说八道。怎么这会子,又说自己是胡说八道?你这前言可是不搭后语啊。”
说这番话的时候,黄琼语气平淡的很,平淡的就好像这件事情,从来都未发生过一样。甚至连脸上的笑意,都没有少半分。而此话一出,这位陈爷本就苍白的脸色,变得更加的惨无人色。看着黄琼脸上的笑意,就好像见到了鬼一样。
看着瘫软在地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这位陈爷,黄琼淡淡的笑道:“怎么不说了?既然现在不想说,本王找个地方让你说个够。这些日子里面,你们逼着百姓缴纳钱粮,想必也是使了不少的手段。放心,本王会用更有效的手段好好招待你的。”
说罢,黄琼站起身对苏进道:“把这些人,都押回郑州府好好的款待,记住在本王回去之前,千万别让这些人死了。你先押着他们返回去,本王随后便到。至于那些衙役,这次本王饶他们一命,让他们现在都给本王滚蛋。”
一众差役,听到这位杀神总算吐了口,放自己一行人走人。急忙的磕了几个头后,不敢在做任何的停留,急匆匆的离去。只是还没有跑出两步路,身后又传来了黄琼冷冷的声音:“站住,回去告诉你们那位知州大老爷,这位陈爷还有他的这些兄弟,本王就带着回郑州府做客了。让他三日之内带着密州所有官员、吏员,还有他的师爷去郑州府。”
“逾期不到,让他自己上折子请辞,别等着本王出手,到时候就好说不好听了。本王敢无旨杀了郑州知府、郑州兵马使,在加上他一个小小的从五品知州,倒也是无所谓的。到时候,本王可不管他是谁的嫡亲侄,或是哪路大神的亲孙子。至于现在,你们可以滚了。”
刚听到黄琼那句站住时,这几个衙役差点没有吓尿裤子。以为这位英王现在又后悔了,不打算放自己走了。几个衙役转过头,战战兢兢的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王爷,那脸上勉强挤出来的笑容,不是一般的难看。
当听到黄琼口中再一次传出,让他们滚蛋的声音时,又那里敢继续多待片刻?至于留在英王手中的陈爷几个人,还是自求多福吧。而黄琼让他们带的那些话,他们也会不走样带到。那位陈爷是大老爷的心腹,跟着自己出来人丢了,不解释清楚自己一样倒霉。
待几个衙役,连滚带爬的走了后。黄琼转过身,对着身后的司马宏道:“原不打算在打搅司马老大人,可现在看司马大人还是跟着本王回去为好。那几个家伙在这里出的事情,那位密州知州奈何不了本王,却未必会放过司马老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