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那位白教的活佛不由得脸上带有一丝笑意。而那位红教法王,同样是顶尖的人物。对于这位白教活佛的那点心思,又如何看不懂?只不过对于红教来说,这种盟旗制度对他们在青塘吐蕃地区佛光普照,虽说阻力一样不比现在算小,可机会也是一样大增了许多。
在青塘吐蕃诸部,主要在吐蕃腹地传教的红教,的确影响力远不如新兴的白教。在那些贵族与族长、头人之间,也不是一点影响力也没有。白教的那个秃驴,只惦记着诸旗的僧噶伦由活佛指派。可却是忽略了另外一句,归属那座寺庙派出,则由该旗世俗噶伦与信徒决定。
自己更可以有机会,在青塘设立直属于自己的喇嘛旗。只要这个喇嘛旗设立,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青塘地区留下楔子。只要在青塘地区设置属于红教的喇嘛旗,距离红教在青塘诸部中佛光普照的日子还远吗?至于白教想在他的辖区设置喇嘛旗,只不过是痴心妄想。
吐蕃腹地的那些大贵族,大半都是自己的信徒,又不归属大齐朝管辖。大齐朝的盟旗制度,管不到雪域高原的腹地。既然管不到,又何来直属喇嘛旗一说?这样一来,自己有机会可以光明正大在白教核心之地设立喇嘛旗以便弘扬佛法,可白教却无法在自己地盘设置喇嘛旗。
想明白这一点,这位红教的法王看着那位,还在瓮中的白教活佛差一点当场笑出声来。当然,深知佛理的他,自然不会在这位当朝太子爷面洽失礼的。所以,还是在肚子里面闷声发大财。在这位红教法王看来,这一趟虽说辛苦了一些,差一点倒在途中,可这个代价还算值。
待二位各怀心思的活佛表态之后,那些吐蕃贵族、头人,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二位。他们没有想到,自己还没有表态,这二位他们心目中的佛爷,却率先提出了赞同,这无疑让这些人又再一次审视自己来。原本那些意志坚定的想要反对的人,当即便心中有了些动摇。
对于这些都拥有大量土地、牧场,还有为数不少奴隶的吐蕃贵族来说。朝廷的那些空头爵位,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吸引力,那点俸禄多也多不了什么。更何况,他们大多本身就有朝廷加封的世袭官职。虽说只是什么团练副使,知藩使,最高也不过是同知一类的低级官员。
可也是官不是吗?世袭的官职,也就等于封爵了。所以,对于俸禄额和爵位来说,他们并不是十分的看重。他们更看重的是,这个盟旗制度对他们自身的利益,有没有什么保证,或是能不能扩大自己的地盘,让自己有更多的奴隶与牧场、牛羊、土地,可以收获更多的青稞。
不过相对于那些大奴隶主、大的部族族长,那些小部族却是对于这个盟旗制度很是高兴。这个盟旗制度,各旗一旦划定范围,各部族便只能在自己旗地内游牧耕种,不得擅自轻易越界。这对他们这些小部族来说,利益更加的有保证,不用在整日里面担心大部族的吞并。
自己族民,也不用在担心沦为那些大部族的奴隶或是农奴。自己也不用,在受那些大部族的欺压。如果不是那些大一点的部族,对这些小部族的威胁太大。这些小部族恐怕对朝廷,确切说是黄琼,提出来的这个盟旗制度,当场便举手表示同意了。这个制度对他们太有利了。
现在只不过是碍于那些大部族的威胁,才不敢立马举手赞成。不过那些中小奴隶主与贵族,各自都做好了打算,回去立马就背着那些大奴隶主,上表答应朝廷这个制度。不过那些小部族的头人,虽说没有敢当场表态,可看向黄琼这位储君的眼光,却不约而同的有些掐媚。
感受到那些小部族头人的眼光,黄琼只是淡淡一笑。对着那些还在沉思不语的大部族,族长与头人道:“不要心急,寡人说了,此事不用你们立即回答,回去想清楚在给朝廷答复比较好。凡是都是利弊吗,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。凡事多琢磨几日,总比事后在反悔要好的多。”
“至于今儿,咱们大家难得相聚。这一次相聚,下一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。你们在雪域高原,寡人在中原相隔不止千里。寡人,又如何忍心让你们每年都长途跋涉,千里迢迢去京兆相聚?今儿机会难得,既然来了,就不要想太多。寡人传旨设宴,今儿大家好的高兴一回。”
“听说你们都带来了不少的吐蕃舞姬,何不让寡人也领会一下雪域风情?寡人自幼便长在深宫,还未领略到过这吐蕃歌舞。这雪域高原诸般舞蹈与汉地完全两样,寡人可谓是闻名已久。今儿既然难得有这个机会,寡人自然要好好的欣赏一番,以免得将来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。”
随着黄琼的一声令下,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