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今儿见到你只带了几个侍卫,便感觉到机会难得。宫中那些侍卫本事,我们还是知道的。那几个侍卫,我们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。而你,虽说狡猾无比,可我们一直以为,你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。机会难得,所以才临时起意除掉你,便一路跟随到那座别院。”
“却没有想到,你这个人扮猪吃老虎。总是一副书生打扮,却是一个武功高手。武功之高,便是我丈夫,也是我们门中本代弟子之中武功最高一个,也不是你的对手。便是我们五人组成,一向是无往不利的五行阵都没有奈何你。还累得他们死在你的手中,我们也成了阶下囚。”
“一着不慎,满盘皆输。我们都以为,你只是心思狠毒,行事作风果断、无情,本实际上却不过是一个书生。却没有想到,将你这头恶狼当成普通的家犬。如今当真是悔不该,不听尊者在去西域之前的临别之言。尊者临别之前,曾再三令我们在潜伏期间,不得轻举妄动。”
“因为你这个人太过于狡猾,所以更不许想着刺杀你。我们留在长安城,除了收集朝廷的消息之外,唯一允许的便是寻找叛徒易瑛。其他的,便是静待时机,等到蜀王大军从西域打回来。只是我丈夫总以为尊者太过于小心,你一个书生罢了,只要身边没有了大军又能如何?”
听到这个妇人,提到了已经消失一年的易瑛,黄琼心中不由得一动,不由得为那个女人担心起来。只不过,他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。沉吟了一会后,黄琼才貌似不经意的问道:“那你们找到人了吗?想必,以寡人五哥手下奇人异士如此之多,寻找一个妇人还是轻而易举。”
黄琼的反问,那个妇人却是摇了摇头:“今年四月份,我们曾经在长安,发现过那个女人的踪迹,而且查到了她不知道怀了谁的孽种。可那个女人太过狡猾,在加上当时蜀王去了西域,下面有些人心浮动,有些办事不利。结果被那个女人挺着大肚子,从眼皮子底下溜了。”
听到易瑛并没有被抓住,黄琼心中松了一口气。但听到她居然有了身孕,而且从被发现的时间来看,黄琼心中不由得又是一紧。易瑛四月份被发现有了身孕,而且已经显怀了,那这个孩子只能是自己的。按照时间来推算,如果没有出什么意外,那个女人恐怕现在已经生了。
想到她们母子的安全,再想到自己孩子居然流落在外,不知道小小的年纪,要吃多少的苦头。黄琼攥着茶碗的手,不由得越攥越紧,差一点没有把手中的这个茶碗给捏碎了。易瑛为人虽说机警异常,可武功却并不高。如今身边在拖着一个吃奶的孩子,蜀王还没有放弃追捕。
这个绝强的女人,面对如此的困境,为何不回来找自己?自己又岂会真的庇护不了她?黄琼一时心中很是有些恼火?内心为易瑛担忧的黄琼,看着面前的两个妇人,尽力压制住心中的起伏,神色平静的道:“按照你们的追查,那个叫易瑛的还在长安府的可能性大吗?”
对于黄琼的反问,那个青萝的妇人摇了摇头:“四月份发现她的行踪之后,我们曾经严密排查过整个长安府城,就连所属各州县也几乎快要翻了一个底朝天,却再未发现她的踪迹。那个女人狡猾的很,一旦被她溜掉想要再找她就难了。不过按照判断,她应该还在陕西路。”
“我们当初在发现她的时候,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。身子不便,她就算能跑也跑不远的。再加上后面的临产,坐月子,生产之后还要带着一个婴儿,更不可能走的太远。我们判断,她应该大致还是隐藏在长安府周边,只是因为她太过于狡猾,一时没有能够找到她罢了。”
得知易瑛暂时没有危险,倒是让黄琼微微松了一口气。这个女人狡猾得很,黄琼是清楚知道的。便是明知道她在这长安府,若是这个女人不想让自己找到她。自己就算是把整个长安府都翻过来,也找不到她踪迹的。想到这里,黄琼也只能在心中,感叹这个女人实在太固执。
易瑛暂时安全,接下来的口供就没有什么了。这两个妇人明显都不是主事人,对蜀王在西北部署根本就不清楚。她们只是供出了蜀王在长安府内,隐藏的秘密据点。再多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至于蜀王在西京有多少眼线,整个蜀王这个秘密据点是如何运转的,都一无所知。
他们的丈夫,虽说是蜀王在西京的负责人。也许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,实在有些见不得光的。她们的丈夫并不想让自己妻子,过多的搅合到这些事情之中。所以,这两个女人虽说一直都跟在丈夫身边,但很多事情,她们都不知道,或是说提供不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。
这两个妇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