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着黄琼宽阔的后背,带来的那种蜀王从未给她带来的安全感。还有黄琼听到自己口中透露出的人后,身体略微有些的僵硬。慎妃即有些贪恋,又有些得意的继续道:“因为宫中一直都有传言,你那位四哥不是你父皇的儿子,实则是你那位伯父,烈宗皇帝的儿子。”
“这个传言究竟是真是假,除了烈宗皇帝、当今皇帝,以及纪王那位已经去世的母亲之外,其余的人谁也不知道。别人信不信不知道,但你那位四哥,实则却是对这个传言深信不疑。表面上看着是胆小如鼠,但那只是为了迷惑别人,而表面上刻意做出部分假象罢了。
“实则上,他的野心不是一般的大。从他听到这个传言开始,多少年来他一直都将自己,当成了世宗皇帝的嫡孙,烈宗皇帝的儿子,当成了这大齐朝真正名正言顺的继承人。别说你这个如今太子,便是你那位父皇,都被他看成谋朝篡位,谋夺了他亲生父亲皇位的逆臣。”
“尤其是你与静妃,别看他表面上连个屁都不敢放。但实际上,却是恨得要死。烈宗皇帝被淮阳郡王鸩死的。所以他现在可看你,不单单是逆臣贼子,更是杀父仇人之后。他在暗中也培养了一批势力,只是他的本钱实在有限,费尽心思搞出的那点势力,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至于这位纪王,到底是谁的儿子,那是你那位父皇的私密,便是与我无关了?而他究竟是怎么与那位苏昭容搞到一起的,你不是将她身边的宫人,都锁拿到了内侍省,可以去问她们自己。不过,那个家伙即野心不小,可做事却又畏手畏脚,生怕引起皇帝和你忌讳。”
“原本一心想着撺掇滕、宋二王,在前面与你硬抗,他在后面捡便宜。只可惜,因为他身世那个传言,二王不仅看不起他,同时也极其排斥他。平日里,就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。你在陇右督师期间,纪王曾经想去宋王府拜访。结果传闻,宋王就连大门都没有让他进去。”
“将他晾在宋王府外,足足一个多时辰。他也不想想,宋王一向眼高于顶。就连你这个如今的当朝太子都看不起,又岂会看得上他这个所谓的野种?更何况,这个纪王之前胆小慎微的表现,估计让宋王就连利用他的心思都没有。所以,干脆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。”
“估计,也就是因为这事的刺激,他才想出这个办法。只是那个苏昭容因为不受宠,自从进宫后,虽说升到了昭容,但你那个皇帝老子,却从未宠幸过她一次。所以在宫中却是一向是谨小慎微,从不招惹任何的事情。我也不清楚,她究竟是怎么与纪王搅合到一起的。”
“纪王母妃去世的最早,就算活着时地位也不高。他在宫中并无依靠。皇帝虽说在赏赐的时候,都是一视同仁的。但母妃不在了,总归还是要受一些气的。再加上那个传言,你那些眼高于顶年长兄弟,根本就瞧不起他。尽管他野心不小,可总归只能弄出雕虫小计来。”
说到这里,慎妃一边用那团丰盈,不断磨蹭着黄琼后背。一边手抓住黄琼那个物件,不断揉搓。语气之中带着无尽的妩媚道:“爷,人家这么拼命的为你做事,并不是我想要做什么。我只求你,能隔三差五的来看看我,给我一些慰藉。我也是人,不是没有感情的木头。”
“人家就这么点要求,除此之外别无它求。这点要求,对爷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。更何况,人家还让爷尝到了鲜不是?今后,你若是看上谁家的,跟人家说一声便是。虽说人家也有些吃醋,可终归也会让爷得偿所愿不是?放心,人家这里比你那个西苑还要安全的多。”
话音落下,转到黄琼面前跪下张开嘴就要。只是她的举动,却被黄琼拦住了。连同后背贴上来的慎妃之母一并推开后,才语气平淡的道:“不要得寸进尺,今儿到此为止吧。有些事情,你也不要做的太过了。只要你老老实实的,不在惹出什么事端,该给你的都会给你。”
“不过,你也要记住,寡人与蜀王不是一类人。有些东西,他能做出来的,寡人是做不出来。这件事寡人也谢谢你,但寡人今儿该给你的也给你了。你以后,也不要再牵扯别人,更要管住你嘴巴。不管之前你经历了什么,但要想保住你与永安郡王,就永远不要再提。”
“若是你还是如此肆无忌惮,便是寡人也保不住你。至于其他的,就不用你操心了。少打着寡人旗号,去祸害别人家。寡人没有下作到,需要你帮寡人去拉皮条。你做好你自己便是,若是今后在搞出这种事情来,寡人饶不了你。皮痒痒就直说,寡人会满足你的要求。”
说罢,黄琼拿起衣物自顾自的穿好之后,便要离开。只是他背后却是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