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来林含烟这里,甚至是留宿,看似要与林含烟还有唐如是,是要加深妯娌之间的关系。实则有一多半的原因,倒是为了躲着自己府中,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甚至是诉苦。尤其是面对丈夫的虐待,就连冤都无处申诉的滕王妃,更是为了躲避滕王,时不时的暴力相向。
结果,没有想到遇到了黄琼在林含烟这里。结果诉苦不成,自己成了主动送上门的猎物。林含烟挣扎着穿好衣物,走到门外对着下面的人,让他们告诉跟着二人来自己这里的人,吩就说二位王妃今儿留宿在自己这里。让她们明儿再过来自己这里接人,将她们都给打发回去。
在交待完下面的人后,林含烟坐回到床榻边上,无奈的看着此时同样一脸苦笑的黄琼。而相对于正在头疼的黄琼与林含烟,那边的唐如是面对眼前的局面,则发出了一阵报复得逞一样的冷笑。对着黄琼道:“你不是挺能的吗?今儿的这个事情,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收场。”
黄琼瞪了一眼,明显笑得不怀好意的唐如是,却是看着滕王妃身上青紫愣住了。他很清楚,自己虽说不是一般能折腾,但绝对没有虐待习惯。像纪王妃那样,身上也许会留下牙印,但绝对不会留下青紫。而这个女人身为亲王妃,除了自己别人也没有那个胆子,敢打她的主意。
她的这一身青紫,只能是自己那个六哥留下的。想到这里,黄琼眯了眯眼睛,抬起已经在纪王妃连番掐人中之下,清醒过来妇人的下巴。没有理会面对他时惊恐之极,不顾满身疲惫想要后退的滕王妃,语气冰冷的道:“你的这身伤,是那个混蛋打的?回答寡人,是不是他?”
听到黄琼冰冷的语气,被吓坏了的滕王妃,只能匆忙的点了点头,老实的实话实说道:“自从你遣散了府中的那些女人之后,他便认为是我进宫告状的才引来的。不敢再找你麻烦,便不管不顾的将心中的火气,都撒到了我的头上。隔三差五,喝多了酒便对我拳打脚踢出气。”
“我娘家不在京城,在他那里挨了打也没有娘家可避。只能来二嫂这里,能躲一时是一时。这京城都知道,二嫂回京之后这么长时日,都是你在一直护着的。躲在她这里,他是不敢上门来要人的。所以尽管回去之后,他还是会打我,可总算是能躲几日,总比在家挨他的打好。”
滕王妃虽说战战兢兢,但也老实回答的这番话说罢,黄琼眉头直接皱了起来。原本自己以为,自己这连番整治下来,某些人会老实一些。可现在看那个老实,只是一个表面现象罢了。那个家伙如今,只是不敢公开撒野罢了。背地里却是如此色厉内荏,将气都撒到老婆身上。
在回答自己问话的时候,回想起过往的滕王妃,满脸惊恐和无奈的表情。再加上那一身青紫,黄琼知道她没有在那个家伙那里少遭罪。性子之中本就怜香惜玉的黄琼,心中不禁生起来一阵阵的怒火。对着滕王妃道:“他可真的好大本事,居然将怨气撒到自己老婆的身上。”
“这么做,也算是一个男人?真他妈丢天家子弟的脸。你们两个既然成了寡人的女人,寡人便断然不会允许你们在受这个罪。既然来了,便在含烟这里多待几日,这口气寡人会替你出。至于其他的,你们就不要再操心。寡人保证那个混蛋,今后都不会有胆子在动你一指头。”
听到黄琼口中,成了他的女人,二女不由得从身上一直红到了脸上。只是滕王妃虽说没有说什么,但纪王妃却是无奈的道:“殿下,今儿就是一个意外罢了。您是当朝储君,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,那里又配得上你?更何况,我们两个都是你的嫂嫂。这话断不可再说了。”
说到这里,纪王妃看了一眼那边的林含烟与唐如是,虽说有些犹豫但还是绝强的道:“我虽说只是一个妇人,可也知道这伦理纲常,是断然不可废。今儿的事情,包括你与她们俩个的事情,我保证不会泄露半分。便是你四哥那里,我也不会说半个字。但也请你放我吧。”
话音落下,尽管有些不敢看,还未穿上衣物的黄琼。坚定要起身穿衣离开。只是一起身后,酸软的两腿却是实在有些支撑不住。刚勉强站起身来,若不是黄琼手疾,一把抱住了她,几乎差一点便要直接摔到在地。看着这个绝强女人,想起了前些日子她进宫找自己的往事。
黄琼心中轻叹一口气,多少有些心疼的道:“既然到了这个地步,就要好好的休养一会再走。反正事情已经出了,现在想要躲开也没有用。不管怎么说,既然发生了这种事,该负的责任寡人都会负起来的,也会护着你的。今日的事情,寡人可不会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