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发现整个纪王府就剩下他的嫔妃。纪王带着他的王长子,消失不见了。奴才逼问纪王妃,她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。奴才已经将纪王妃,以及其所有妻妾全部锁拿进宫。主子让奴才看住纪王,奴才却失职。纪王自己跑了不说,还将王长子也一并带走。”
“这么大的事情,奴才在纪王府安插了那么多的人手,不知道是不是都吃屎长大的,却是直到今儿才发现。奴才没有能做好主子吩咐事,实在是罪该万死。如今主子正是忙的时候,奴才却是这时候,非但未能给主子分忧,反倒是给主子添乱惹了麻烦,还请主子重重的责罚。”
听到李海的禀奏,纪王居然悄无声息的,在自己安排在纪王府监视的人,眼皮子底下的跑掉了。还是第一次发现,自己真是忽视了自己这个四哥的黄琼,腾的一下火气便起来了。站起身来怒道:“纪王府的那些太监,都是干什么吃的?一个大活人,还带着一个半大孩子。”
“就这么凭空不见几日,居然一直都没有察觉。隔了五日,才发现上奏又有个屁用?这个时候,不管往哪个方向跑。早就跑出京兆府的范围了。这个时候,就算找也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的时日。一群蠢到家的奴才,当真是吃屎长大的。连一个人都看不住,着实真的该死。”
黄琼语气之中的火气,李海一下子就听了出来。面对黄琼的火气,只能连连叩首道:“据奴才安插在纪王府的人禀奏,前些日子纪王妃从景王妃那里回去之后,便与纪王大吵了一架。他们偷听到,纪王妃说什么放着安稳的日子不过,非要去搞什么幺蛾子,还牵连到了家人。”
“说什么,如今这纪王府不像是王府,一点家的样子都没有了。还哀求纪王说什么,今后还是老实的过日子,别再想那些有的没有的,别再牵连这一大家子的人。一大家子人安稳,比什么都重要。只是纪王显得很沉默,无论纪王妃如何发火、哭诉,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。”
“根据那些奴才回奏,原本那日纪王是打算宿在纪王妃的房屋。只是进去后不久,纪王便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。他们后来,就只听到纪王妃在屋子内的哭声,还有纪王将书房所有东西,都给砸了一个遍。接下来的日子,还是第一次发火的纪王,在没有进纪王妃屋子内一步。”
“还限制了纪王妃,不允许她在出府半步。一天后,就连纪王妃自己的屋子,都不允许在出来。还命那些本就与纪王妃不合的侍妾,看住纪王妃。纪王甚至将纪王妃,诞下的嫡子一直带在自己身边,不允许母子两个再见面。至于他们夫妻,因何事闹到这个地步谁也不知道。”
“主子,您虽说撤换了纪王府的太监,可府中的奴才之中还是有纪王心腹的。纪王的饮食,一直都是他那些奴才和小厮伺候的。这些日子里,纪王一直带着嫡子宿在自己书房,根本不出书房半步。这段日子里所有的饮食,都是由他身边的几个贴身小厮,给送到书房里面的。”
“咱们安插在纪王府的奴才,便都有些大意了。以为夫妻两个吵架,纪王感觉到丢了面子。直到今儿早上,内府总管要请示纪王一些事情,强行闯进了书房之中才发现,书房里面的根本就不是纪王,只是府中一个奴才。至于纪王,早就换了奴才的衣物,带着嫡长子化妆跑了。”
“接到这个消息之后,奴才命人拷问那个该死的顶替者,纪王跑到哪里去了。可人嘴不是一般硬,都打的不成样子了,那个家伙也死活不肯说。这是天大事情,奴才不敢耽搁,急着回来给主子报信。只是主子一直都在与于大人谈事情,奴才不敢打搅,所以才耽搁到了现在。”
听到李海的回话,黄琼捏了捏鼻梁骨,心中有些烦躁。问出来又能怎么样?那个家伙已经跑了五天了,就算问出来黄花菜也早就凉了。自己早就不该相信这群太监,一群蠢到家的家伙。人都跑了五天了,居然才发现。自己也没有想到,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,能帮着他潜逃。
看来,自己这个四哥,拉拢自己府中的奴才还有一手。自己当初,就该将他府中奴才彻底换掉,一个都不留。想到这里,黄琼看着李海道:“错的是寡人,是寡人高看了你。奴才就是奴才,给你机会都把握不住。算了,此事你不要再管了。接下来的事,也是你也管不了的。”
“你自己带头,还有那些奴才,去慎刑司每人领三十板子。至于你这个管事的,在额外罚俸一年。告诉在其他王府的太监,要以此事为戒。若是再出现这种事情,自己掂量掂量脖子上的八斤半,还能不能继续留着吃饭了。现在带着寡人,去看看你锁拿回来的那些人。”
听到自己惹出了如此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