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偐这个时候,也顾不上其他的了。
咬了咬牙,将自己身边仅有的一千骑兵,全部调到了左翼。
他现在唯一的想法便是,尽快的打通与后卫之间的联系。
哪怕他也知道,那些骑兵在官军的骑兵眼中,就是一群骑着毛驴农民。
可宋偐也是没有办法,至少要打通与后卫那几千骑兵的联系,调他们先挡住当面之敌。
只是他那一千骑着矮小大理马的骑兵,又那里会是曹锐麾下骑兵的对手?面对这种对手,一直在紧密观察战场的曹锐都没有派出两大营精兵,只是派出了五千新军骑兵中的一部分前去迎敌。
就连两柱香的时间都没有到,被宋偐寄予厚望的一千骑兵,便被杀的四散而逃。
而这一千连朵浪花,都没有掀起来的骑兵惨样,让宋偐痛苦的闭上了眼睛。
他亲眼看到,自己的一个骑兵,在面对官军骑兵的时候,人家高举的马刀都没有落下。
自己那个骑着矮小大理马的骑兵,就被那个官军骑兵身下的党项马,连人带马给撞飞了出去,痛苦的摔到在地。
双方的骑兵,无论是从战马,还是到骑兵的精锐程度,都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。
这仗,根本就没有办法打。
想到这里,宋偐心中不由得破口大骂,此时在南雄府的那位主,当真是商人习气改不掉。
坐拥这天下最大的财富,可在军备的投入事情上,却是只会打着小算盘。
从海外购买天竺马,的确是贵了一些。
可无论耐力还是速度,都要超过朝廷最好的党项马。
来自苦寒地区的女真马和契丹马,的确到了广南西路,对这里的气候不适应,每十匹甚至经常就连一二匹都难以存活。
可来自更热地区的天竺马,对广南西路的气候,却是无比的适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