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上。
只要他拿下来,叛王也在无力回天了。”
“于明远真真是给朕,推荐了一个好的将军,甚至给朕带来一种惊艳的感觉。
前有欧阳善拿下了赣州、南安,俘获了伪皇帝,一路将叛王赶回了广东。
如今曹锐又在华林水两岸,困住了叛军二十万军马。
奶奶的,曹锐这一仗打的真是痛快,朕真想到前面与诸军并肩作战。”
抑制不住心中的欣喜,黄琼极其罕见的冒出了一句粗话。
而当面的傅远山几个人,都是宦海老吏了,自然将皇帝的这句不雅之词,权当做没有听到。
不过黄琼为何如此欣喜的原因,傅远山几个人还是知道的。
自从叛王反叛以来,这位年轻的皇帝,不,当时还是太子的时候。
在朝廷岁入日益艰难,尤其是失去了桂林郡王府原本的进项之后,几乎是入不敷出之下,整日里即要筹划粮草,压缩不必要的每一文钱,甚至宫中的花费,都一再的缩减,全力支援前方的战事。
又要想方设法的,调兵遣将,为前面的将领调配得力部将,可谓是费尽了心血。
甚至做到了历代帝王,便是前唐太宗皇帝,都没有做到的事情。
天下精锐除了西京大营,还有部分军马之外,其余的军马,都被他交给了北于明远、南曹锐,而且几乎从来不干涉前方将领怎么去打。
放权放到如此程度,对前方武将的信任程度,可以说旷古至今就没有过的。
北面的于明远,迟迟打不开局面。
在辽军一再换将之后,甚至反倒是还有一些小挫,但他连下圣旨斥责一下都没有。
于明远与曹锐的任何要求,哪怕是在自己这些人看起来,甚至都有些过分的要求,也都从来没有反驳过。
前方将领作战,根本就不用担心后面的君王猜忌。
而这位主,却是宁肯一个人,在京中顶住朝中文臣的压力,甚至是天下人的非议,也没有干涉一丝一毫。
满朝这位主虽说是帝王,压力实际上是最大的。
如今曹锐这一仗只要打赢了,可以说江南的战局,基本上便奠定了分晓。
他身上的压力,倒是一下子真的可以少了很多。
看着虽说不喜形于色,但嘴角一丝的喜悦,或是干脆说隐藏着的笑意,表明了这位帝王心中的喜悦。
犹豫了一下之后,吕蒙正还是沉吟道:“皇上,是不是叮嘱曹将军谨慎一些。
叛军在华林那里,毕竟二十多万军马,敌我兵力对比还是悬殊很大。
慎重一些,还是好一些。”
“毕竟,福建路、广南东西二路的叛军还都在。
传闻,叛军眼下还在拼命的强征兵。
不仅在广南东西二路、福建路,便是在湖广南路,都在强行征兵。
甚至已经到了,到处大肆到处抓兵地步。
谁也不知道,这次叛乱多少时日才能平定。
一旦损失过大,下一步就难以应对了。”
对于吕蒙正的建议,黄琼沉吟了一下之后,开口道:“吕爱卿,你的这个想法,朕明白。
但我们都远离战场几千里,战场上的情况是什么样,我们都不知道。
所有的局势,也不是通过一道奏折三言两语,便能解释得了的。
对于前面的战局,我们都不如前面的将领更为了解。”
“当初战事起的时候,朕他临机决断之权,那就让他们放手去做吧。
条条框框太多,只能束缚住前面将领的手脚。
更何况,论起征战,他们才是真正的行家里手。
我们这些外行,就不要去瞎指挥内行了。
不过,华林水之战结束后,下一步该如何行动,还是需要慎重一些。”
“这样,吕爱卿一会就拟一道圣旨。
告诉曹锐,华林水之战怎么打,让他放手施为便是,朝廷与朕都绝对不干涉。
但是这一仗打完之后,下一步该怎么走,还是需要慎重一些的。
到时候,朕会八百里加急告诉他的。
另外,也告诉他以及各级将领,一定要做好自己的保护。”
“这一仗,若是朝廷取胜了,江南战局就基本大定了。
判王就算在征兵百万,可没有了老兵做骨干,在加上训练出来的武官,基本一扫而空。
剩下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