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这位皇后平时虽说不管事,可宫中诸位嫔妃每一个敢轻视她的。
听到司徒唤霜的吩咐,也不管冯氏与张云儿愿意不愿意,直接两人架一个,强行给架走了。
待二人离去之后,段锦才把刚刚一直都规规矩矩站着的张巧儿,扶到了一边椅子上坐好后,开口道:“巧儿,她们都下去了,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人。
可谓都是熟人,更算是自己人。”
“你虽说没有嫔妃的封号,可在我们的眼中,你与宫中的诸姐妹并无什么不同。
所以,今儿我也就不忌讳,有什么说什么了。
虽说没有在一起服侍过他,可毕竟大家彼此都熟悉。
这些年,你的品性与为人,皇后与我还都是清楚的。
否则,也断然不会允许你,还留在他身边。”
“这个冯氏与张云儿这次进京,并且稀里糊涂与他有了关系,恐怕这些都不是巧合吧。
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这是你故意为之,有意的将她们送到他身边。
你这么做,是不是有了从陛下身边抽身的想法?让孀居的张云儿,还有这个冯氏,作为你的代替品,也算是一举两得。”
段锦的这番话,却是让张巧儿愣住了,随后捂着脸哭了出来,良久才勉强的平息下来。
随即叹息一声道:“是,我现在的确有了这个想法。
我是有夫之妇,与他有了本不该有的私情,本就是有违妇德。
我与他私通生子,更加的对不起我的丈夫,我现在已经罪孽满身之人。”
“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?这里又是京城,到处都是别人的耳目。
若是此一旦事传出去,我就算死了,也是死有余辜。
可他现在是一国之君,这大齐朝的天子,别人会怎么看他?君夺臣妻,还是无耻下作的昏君一个?那些人,又会怎么看待我的丈夫?说他是卖妻求荣?”
“我丈夫性格我知道的,此事一旦传出去,他不会把我怎么样,但他会自己折磨死自己的。
所以,早在他登基的那天起,我就知道这段私情,该到了结束的时候。
我知道他舍不得我,可舍不得也要断的。
我罪孽深重、死有余辜,可他不行,我不能给他留下一个抹不去污点。”
“张云儿是我的亲姐姐,性格温柔、姿色与身材都不比我差。
又没有家室与丈夫拖累,正好可以替代我留在他的身边,给他一些慰籍。
而我那个命苦的姐姐跟了他,也算是余生有了依靠。
我不指望姐姐跟了她后能封妃封嫔,只要能够衣食无忧便好。
这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。”
“原本我是准备着,待我丈夫一调回京城,便与他做一个彻底的了断。
后来他与我说,想要将刘昌外放到宁夏府做知府,我便打算与刘昌一同去上任。
虽说去了宁夏府要吃一些苦,可这样更能断的彻底一些。
从此之后,他是一个经天纬地的帝王,我依旧做我的普通妇人。”
“至于冯氏,那的确是一个意外。
原本我接她过来,是帮着我照顾这个家的。
如果也能入了他的眼,那自然是好。
如果入不了他的眼,也没有什么。
她是刘昌嫡亲嫂子,又是外柔内刚的性子。
我就算与她妯娌之间,相处的再好,可她毕竟是刘昌的亲嫂子,心里更向着刘昌。”
“我就算再有心思,也不会动到她的头上。
就算是有那个想法,也不会做出与她一同侍寝的事情来。
更不会当着她的面,与陛下有什么。
那样,只会毁了陛下,毁了我自己,还有我的丈夫。
所以自从她过来之后,我一直都小心翼翼的。
只是没有想到,第一次就出了事情。”
听着张巧儿的话,司徒唤霜与段锦不由得相视苦笑。
张巧儿这么做,从常理来说,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。
找一个性子模样,与她差不多替代品,给黄琼一定慰籍。
她则与刘昌去千里之外的宁夏上任,让距离拉开两个人之间联系。
日子一长,再深的感情也就慢慢的断了。
可那是常理,但就她们知道黄琼的那个性格,根本就不可能放手的。
此女能让黄琼,从做太子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