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,张云儿轻叹一声,将她搂在怀中道:“嫂子,我又何尝愿意待在这里?也许之前没有封为婕妤前,我们还有机会可以离开。
但到如今,我们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嫔妃了,他又那里会放我们出宫?我们现在,只能先这么熬着。
以后的事情,只能以后再说了。”
说到这里,看着这满屋子奢华,几乎堆满了半间屋子的首饰、各种高档绫罗绸缎。
又看看彼此身上,还未换下的极尽奢华的婕妤服饰。
还有摆在两个方盘中的,册封自己两个人的金册、宝、印信,比冯氏冷静一些的她,也知道事到如今,已经根本就没有再改变的可能。
又想起这两次的经历,还有自己到如今,一想起来便羞愧不已的,那些百出的花样。
张云儿不由得心中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这几次冯氏受罪,她又如何不受罪?她实在不知道,张巧儿是怎么做到的?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大了,自己守寡这么多年,又那里能够适应得了?
在无法逃离的情况之下,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,便是只盼着他能少找自己,也让自己能少遭罪一些。
想起这两次的经历,张云儿走到这间寝殿的门外,扶着门柱看着外面的蓝天。
却是不知道,此时应该早就跑掉的张巧儿,若是在这个时候来到自己面前,自己是不是该恨他。
其实此时满腹心事的张云儿不知道,她以为今早就出宫的张巧儿,根本就没有离开这座皇宫。
甚至还就在离着她寝宫不远的一座宫殿之中,与那位帝王正在拼死的缠绵。
还有两日刘昌就要到京了,有一段时日不能在与张巧儿亲近的黄琼,又岂会这么轻易让张巧儿出宫?
就在张云儿与冯氏,在司徒唤霜那里接受册封的时候。
温德殿内端坐在龙椅之中的黄琼,正在仔细的披着折子。
当然,这只是站在黄琼对面的人,能看到的景象。
若是站在他龙椅的后面,才会看到在御案与龙椅之间,此刻身上不着寸缕的张巧儿,正蹲在地上低头服侍着他。
早上陪着张云儿与冯氏用完早膳后,黄琼便将穿了一套太监服侍的张巧儿带到了温德殿。
原想着忙完了,在与她好好谈谈二女的事情。
只是没有想到待他忙完后,回头看着装扮成一个娇俏小太监的张巧儿,在进入温德殿后不知道想到什么,脸色红的像是快要滴出水来一样。
看到黄琼看了过来,很是有些不自然的翻了他一眼。
而明显知道在这间殿内,自己与这个妇人都曾经做过什么,更知道此时的张巧儿肯定想起了,曾经与自己在这里做过的,那些极其荒唐事情的黄琼,被满脸红晕的张巧儿,这么一副滴水海棠的样子,当时就搞得不能自以。
哪怕现在的张巧儿,那处波涛汹涌,已经被布条缠成一马平川的样子,依旧没让他克制住火气。
脑袋里面,前几次的荒唐经历。
张巧儿与自己在这间殿内缠绵时,如哭如泣般的低语,一颦一笑时的艳丽。
与自己紧密相连时,那种从骨子里面渗出的媚态,都让黄琼心火直冒。
于是,以往的经历又再一次呈现。
本就对张巧儿那一身活色生香,可谓是爱不释手,怎么都没有个够的黄琼,又那里克制得住?反正在这间宫殿内,两人已经不止一次做过类似的事情。
将殿内其他太监挥退后,黄琼一把将张巧儿搂在了怀中,几番折腾之下就成了这个样子。
克制不住自己的黄琼,一把将在下面的女了抱起,紧紧搂在了怀中。
感受着怀中妇人成熟、风韵,此时已经没有了多少心思的黄琼,干脆扔下了手中的笔,一边不断疯狂着,一边轻声附在已经有些意乱神迷的张巧儿,小巧的耳边道:“巧儿不用担心,朕已经封她们为婕妤了。”
“等有了孩子之后,朕在晋她们为昭仪。
今后能走到什么位置,还要看她们自己。
怎么样,朕如此做,还算是对得起巧儿吧。
放心吧,在宫中有朕护着她们两个人,没有人能够再欺负她们。
至于那个知县,就在这个时候,朕已经命人将他弃市了。
朕永远都不会辜负巧儿的。”
而此时紧紧搂着黄琼脖子,却明显不想说话的张巧儿。
却是没有回答黄琼这个话,而是一把将黄琼按在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