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之内,就成了这么一副出气多、进气少,眼见不活样子。
那个细高挑家伙,眼角都气得迸裂了。
怒气冲冲的指着黄琼道:“你这个狗皇帝,实在是阴损至极。
居然使出如此阴损的办法。
我今儿不把你碎尸万段,都对不起我师兄。”
说着,对着见到局面出现了如此戏剧性变化,反倒背起了手,摆出一副看笑话的温都指挥使怒吼道:“温邰亦,老子与师兄纵横江湖二十余载,就连轻伤都没有受过。
今儿我师兄居然折在这个狗皇帝手中。
若是今儿不能将其拿下,我回去定然上奏王爷,灭了你温家的满门。”
对于这个家伙的威胁,温邰亦却是冷冷的道:“威胁本官,供奉是不是看错人了?本官与汉王是合作的关系,可不是汉王的属下。
若不是他在江西战场连续遭到大败,在不扶持一把,恐怕老巢都要丢了,本官很乐意继续潜水下去。
反正只要太上皇还活着,他就动不得本官。”
“本官这个二品都指挥使,还可以做的稳稳当当的。
本官今儿出手,不过是出于合则两利罢了。
汉王的话,听不听在本官。
本官可不是你们汉王府的那些,拿了钱财便要与人消灾的供奉,汉王的命令对本官没有用。
况且,本官刚刚动手的时候,贵师兄弟不也在看笑话吗?”
“怎么佟供奉,只许你们看别人的笑话,不许别人看你的笑话?江南的商户,都说汉王府行事霸道无比,今儿本官这一看果然如此。
不过,汉王府再霸道,可在本官面前也得收敛一些。
就算你们那位汉王本人来了,本官见与不见都在本官自己。
更何况,他麾下的两条狗?”
说罢,当真就背着手,不丁不八大的站在那里,准备看热闹。
而那位佟供奉,虽说被气得怒火中烧,却也知道自己拿他还真的没有办法。
只能咬牙切齿的,全力向着黄琼攻了过来。
想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其拿下,既可以完成叛王交付的任务,也可以为自己的师兄报仇。
只是就在黄琼准备迎战的时候,南镇抚司外的高墙上,却是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:“我还真没有想到,我不过二十余年没有出江湖。
当年纵横江湖,也留下了一个响当当名号的黔中鹤、矮脚虎这对师兄弟,居然也会投效了桂林郡王府,成了桂林郡王府助纣为虐的狗腿子了。”
听到墙上传来的这道冷冰冰的声音,正含恨要出手的细高挑当即愣住了。
他自从行走江湖以来,除了在黄琼这里吃了这次大亏之外,还没有任何一个人,能离着自己这么近没有被自己发现。
这个人能避开一向以耳目灵敏著称的自己,悄无声息靠过来,那她的这身功夫?
还没有等他转过身来,看看究竟是谁能够如此高功夫,摸到自己身边还没有被自己发现时。
从墙头上,已经落下三个女人。
而见到这三个女人,无论是这个黔中鹤,还是温邰亦都大惊失色。
而被他们两个处在半包围之中的黄琼,则是对着年长的那个妇人,恭敬唤了声母亲。
随着黄琼这声母亲落下,已经认出当面这三个妇人之中两个的黔中鹤,看了看当面的三个女人,再回过头看看黄琼一脸不敢置信的道:“这个狗皇帝叫你母亲,那你岂不就是宫中的那个,让王爷恨得咬牙切齿的静妃?你寒冰罗刹什么时候进的宫,还嫁给了狗皇帝的爹了?”
这个家伙说这番话时,虽说声音还很洪亮。
可那双微微颤抖的腿,还有语气之中说不出的惧意,却是将他此刻外强中干心态,出卖的异常明显。
而听到他口中的寒冰罗刹四个字,温邰亦却是也愣住了。
同样一脸不敢相信的,看着面色平静至极,还带着一丝冰冷的黄琼母亲。
面前的这三个妇人,作为南镇抚司都指挥使,他自然都是认识的。
站在中间年长的那个不是别人,正是当年淮阳郡王之女,曾做过大齐朝的皇后,如今这位皇帝的母亲,当今独宠太上皇后宫的静妃。
至于她身边的两位,也不是别人,正是当今大齐朝的皇后与那位段贵妃。
那位皇后与段贵妃会武的事情,他已经知道了。
而段锦蛇女剑的鼎鼎大名,温邰亦自然也是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