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一个忍,你就差的太远了。
可你这头蠢猪有什么?除了一个臭名昭著的名声之外,就是早就被查抄的万贯家财。
再不就是那个妖艳异常的老婆了。
前线将领,都是宫中那位主,苦心拉拢,甚至是培养起来的。
都是他在军中的心腹,又岂是你这么一个糊涂蛋能够拉拢的?
更何况,你的那些拉拢,若是在朝廷大败情况之下,也许能拉拢一两个心动之人。
可官军在江南联破叛军主力,各级将领都红着双眼,盯着前线的战局,满心打算建功立业,升官晋爵呢,又岂会让给拉拢过去。
这么一个蠢笨入猪,看不清时局的人,还想要效仿当年老爷子?
结果,非但是拉拢不成,反倒是触碰了黄琼的底线,最终给自己弄来了鸩刑。
若不是看在身上,总算是还有天家的血脉,还算是天家子弟的面上,给留了一个体面的死法。
换了别人,就他做出的那些事情早就弃市了。
人愚蠢不可怕,可蠢到你们父子这里的,还当真的少见。
看着已经僵硬不动的父子二人,永王心中叹了一口气。
却是没有想到,刚安排人将这父子俩个装到,专门给他们购买的薄板棺材里面。
宫中却又抬过来两具尸体,以及一道中宫的懿旨。
等到这两具尸体脸上的蒙脸布掀开,永王才发现不是别人,正是豫章郡王妃和世子妃。
这两个妇人,不是只罚没浣衣局为奴了吗?怎么一同躺在了这里不说,还是当今中宫皇后亲自下的懿旨赐死?一肚子疑惑的永王,打开司徒唤霜的那道懿旨仔细看了一遍,又询问了前来送人的几个行刑太监,才知道这两个妇人,从罚没后宫为奴,直接升为赐死的前因后果。
看着几个太监,一边诉说原因,一边摇头感叹的样子。
便是一贯心大无比的永王,也不由得不感叹,这豫章郡王一家当真不是一般能够作死。
你想着勾引今上,那是能够公开说出来的吗?真当当今的中宫皇后,是软柿子可以任由今上拿捏,还是当其他的嫔妃,都放在眼中?
当今中宫,看似在宫中任事不管,可却通过两位皇贵妃,还极有可能有自己那位二嫂参与其中,却是将宫中弄得铁桶一般。
这宫中之人,别说大肆宣扬要勾引皇帝,就算是放一个屁,都逃过她们的耳朵。
还宣扬自己罪妇身份只是暂时的,将来肯定能钓上皇帝,要做皇妃的人。
就这二位的名声,此事传到了那个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,实则却是什么都瞒不过她的中宫,那与自己送上门去主动找死,又有什么区别。
那几个女人,那个真的是简单的人?便是除了中宫之外,那位段贵妃,还有自己的那个二嫂,又那个不是杀伐果断,出手绝不留后患之人。
傻子都知道,这二位已经与叛王有了不止一腿,还是郡王妃的女人,一旦被今上看上了,会给今上惹来多大的麻烦。
就那几个女人的性子,不当机立断斩草除根就怪了。
尤其是自己的那个二嫂心思细腻,那么多年亲王妃不是白当的。
对朝中与宫中那点烂事,更是门清的很。
一旦这两个女人,会给别人拿来对付今上,她要么不出手,要出手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留情。
至于自己这个二嫂,为何如此做派,永王自然是看透不说透。
他早就知道,自己这个九弟,搞不好当年在郑州的时候,就与这个二嫂搞到一起去了。
现在这个二嫂,被九弟接进宫中。
说是为了保护二嫂的安全,可自己却知道,若不是顾及老爷子的颜面,自己这个二嫂早就封妃了。
自己这个二嫂如今拿着今上当个宝,又岂会顾及别人怎么考虑的。
尤其是在她对天下宗室,对今上的排挤态度一清二楚的情况之下。
绝对不会给别人,任何造谣生事的机会。
更何况,宫中还有那位同样看起来任事不管,可一旦出手绝不留情的段贵妃。
一想起那位段贵妃,永王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胸口。
当年的那一脚,他可到现在都没有忘记呢。
若不是那位段贵妃,当初知道自己是今上最好兄弟。
就那一脚,自己能不能见到当初的太阳都两说。
至于那位中宫皇后,永王虽说见过次数不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