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得。
仅仅是调动了几个年轻的武官,并将永王放在了江宁府几个月。
便将这位主十几年苦心部署,搞得一个乱七八糟。
而他启用的那些年轻武官,仅仅几个回合,二十几万大军便被解决一个干净。
谁能想到一个,在升任节度副使前,刚刚做满了一任虎牢关都统的前四品武官。
就敢直接杀了一个,这位主不知道花了多少钱,才收买的节度使。
放一个永王在江宁府,江南东路的那些内应,居然没有一个敢轻举妄动的。
如今走到这个局面,都被官军给打到了家门口,他们也是一筹莫展。
那可是四大营啊,天下闻名的精锐,这广南西路还能守住吗?
而看着无论自己如何的暴怒,除了汉王英明之外都一言不发的这些官员。
知道不管自己如何再问下去,也得不什么回答的汉王,也只能有些头疼挥手示意,他们现在可以滚了。
在诸官员离去后,他瘫坐在那张从三代桂林郡王,留下来的靠背椅之中,脸色铁青的一言不发。
而留下来的陆文涛,看着这位面色铁青的汉王。
咬了咬牙对着这位主道:“王爷,在下倒是有些主意,王爷觉得可以的话,大可以一试。
王爷,这广南西路诸夷杂处,各部都有自己一定数量的族兵。
王爷大可以传檄各部族,让他们部族出兵。
至少筹集五万人马不成问题。”
“这些人,虽说战力并不强,与朝廷经制大军无法抗衡。
可王爷,足可以利用这些部族兵,熟悉广南西路地形、气候,并且擅长在山林之中作战的优势。
缠住朝廷的大军,一点点的消耗官军元气。
同时王爷也要,在整个广南西路境内实行坚清壁野,不让官军筹集到一粒粮食。”
“没有了粮食,在被部族军一路的骚扰。
在加上炎热的气候,广南西路四处流行的瘴气,官军就算战力再强,在下就不信他们能施展开?王爷,广南西路不是江南西路,官军不可能所有的粮食,都靠朝廷转运。
大部分的粮食,恐怕都要靠着就地筹集。
只要断了他们的粮道?”
说到这里,陆文涛沉吟了一下道:“如果王爷还有些不放心的话,在下以为王爷可以让鄯阐候府出兵。
鄯阐候府有三万军马,战力也算是不错。
那个鄯阐候对黔中路,以及广南西路与大理国相邻的几个府,一直都窥视依旧。
王爷可以用这些地方,调那个鄯阐候出兵相助。”
“只要能保住王爷,那些地盘不过是暂时寄放在他那里。
等到王爷的元气恢复,什么时候拿回来,不就是王爷一句话吗?到时候,只要王爷想的话,整个大理国不一样都是王爷囊中之物吗?王爷,退一步海阔天空。
那个鄯阐候从王爷这里拿了那么多利益,总不能不出本钱。”
陆文涛这番话说罢,汉王却是没有立即回答他,而是陷入沉思。
只是除了他这个主意之外,眼下也一时想不出其他什么办法的汉王,虽说有些犹豫,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你马上起草文书,让诸夷部族出兵。
告诉他们都给本王倾力动员,能出多少兵,就给本王派多少兵。”
“谁若是怕朝廷报复,只派出点军马糊弄本王,或是不肯出兵,那就先掂量掂量,能不能承受住本王的雷霆之怒。
还有,命令各州府立即坚清壁野,并昭告乡里。
若是谁敢提供粮草给官军,本王便诛杀他们的九族。
若时候有部族敢提供粮食给官军,本王会让他们鸡犬不留。”
“做完这些事情之后,你就代本王跑一趟大理鄯阐府。
告诉那个鄯阐候,孤与他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
孤若是倒下了,他又能独善其身到哪儿去?别看他鄯阐候,在大理国算是一言九鼎人物。
可对于大齐朝来说,他那点势力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。
孤倒了,他能抗住朝廷报复?”
对于汉王的吩咐,陆文涛点了点头,表示一定照办之后。
又有些犹豫的道:“王爷,其实在下还有一个建议。
王爷,有没有考虑过正位?如今军中,以及文武百官的士气都有些低迷。
王爷若是能在这个时候登基为帝,势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