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中感叹,那个家伙果然是艳福无边。
要不是他那个皇帝身份,这等天姿国色又岂会轮到他?
对于南宫珍不断看过来的目光,刘氏二女多少有些不自在。
不过,心中挂念着屋内的黄琼。
所以,二女虽说被南宫珍弄得不自在,可还是坚持守在门外。
直到一个带着手铐脚镣的人,被押了过来,将南宫珍的目光吸引过去,才缓解了二女被南宫珍,一直盯着看带来的尴尬。
而看着这个被押解过来的男人,南宫珍原本散乱的目光,一下子变得集中起来。
她死死的盯着,这个男人看了好大一会。
甚至还有些不由自主的,向着那个男人方向走了两步。
若不是自己的弟媳,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,及时出手拦住了她。
她差一点,就要靠了上去。
在南宫珍死死的,盯着这个男人的同时。
那个男人也以一贯敏锐的感应,看到了此时女扮男装的南宫珍。
只是在见到南宫珍的时候,他不由得愣住了。
神色也从惆怅,慢慢的变得苦涩。
甚至还不顾身边押解人催促,停下脚步向着南宫珍,向着她的方向凝视足足一盏茶时间。
直到身后押解的人,实在等的有些不耐烦,在背后推了他一把,才转过头继续前行。
而南宫珍却一直望着他的背影出神,一直到那个人进了那间屋子,眼神都没有离开。
南宫珍的异常,不仅她身边的五弟媳发现了,就连刘氏姐妹也都看了出来。
只是谁都没有出言询问罢了。
在这个人进了屋子后,看着坐在屋内椅子上的黄琼。
尽管略微犹豫了一下,但最终还是老实的下跪磕头。
而见到这个人,黄琼不紧不慢的喝起了茶。
直到押解他的人,转身离开之后。
黄琼才慢悠悠的道:“不知温大人,这段日子过得可好?有些事情,还有没有彻底的想明白?”
这个满身镣铐,被押进来的人不是别人,正是前任南镇抚司都指挥使温邰亦。
而跪在地上的他,听到黄琼的这句话,却是道:“皇上,罪臣该交待的都交待了。
罪臣不知道,还有什么隐瞒皇上的。
罪臣就算不为了自己,为了如今恐怕已经被抄了的家人,也不敢欺瞒皇上。”
对于温邰亦,依旧在跟自己绕圈子不肯说实话,黄琼却是站起身来背着手,看着外面站着的四女,还有几个高怀远的属下,却是淡笑道:“温大人,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,谁都别和谁玩装神弄鬼了。
温大人之前,是不是如实供述了,朕知道,温大人心中自然也是清楚的。”
“朕,今儿再问你一遍,当然也是最后一遍,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?别告诉朕,你刺杀朕,就真的是为了你们家的家仇。
当年的淮阳郡王府已经灰飞烟灭了,你的那点家仇,也就早就该灰飞烟灭了。
作为南镇抚司都指挥使,你若是这点清醒头脑都没有,太上皇就真看错人了。”
“将本就不该有的私怨,放在到朕的身上,又岂是你温都指挥使的做派?今儿,朕明确告诉你,你前些日子的那些供词,朕是一个字都不信。
当然,如果温大人,若是坚持用自己阖府满门脑袋,来死保那个人,朕也无所谓。
反正去了你这个最大的内鬼,他也做不出来什么。”
“说罢,那个人是废太子?或是如今逃亡在西域的蜀王?温大人,朕告诉你,其实你这个做舅舅的,其实不是很合格。
你真当朕查不出来,你是大行皇后娘家,出生后便过继给,大行皇后表姨家的弟弟?当时的温家,并无亲生儿子。
你那个兄长,实际上是你父亲的养子。”
“你养母因为无法生孩子,先后过继了两个儿子。
你养母虽说过继了两个儿子,但一直感觉对不起你的养父。
最终,给你养父纳了一个妾。
毕竟温家身上,是一个世袭的爵位。
虽说这个爵位不高,可毕竟是人家祖上传下来的。
而过继的你们两个兄弟,都是你养母娘家的人。”
“你们兄弟三人,只有那个妾生的弟弟,才是温家唯一的真正儿子。
至于你,则是先皇后的嫡亲弟弟,而且还是最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