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若是真的敢犯这条,直接切掉祸根。”
“七爷的性子,皇上是很清楚的。
他要么不做,要做肯定是一个唾沫一个钉。
若说兄弟们,与有夫之妇狗扯羊皮的事情有,那也是你情我愿的。
若说去做欺男霸女事,是真的没有。
当初流民遍地,到处都是那些流民女人做半掩门的时候,兄弟们也没有一个人,做过这种事情。”
对于这个家伙的辩解,黄琼却是淡笑道:“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。
你今儿这话说的,你自己相信吗?若不是平日里面肆意妄为,做的习惯了,又岂会在这会如此做的光明正大,甚至是毫不掩饰?若是今儿来的只是普通的百姓,他就真的能嘴花花两句便就此罢休?”
“朕知道,你们都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,有些东西是必不可免的。
很多人也是浪惯了,手脚和做派不是很干净。
可朕一直以为,你们这些人虽说混不吝了一些,可做人的底线还是要有的。
屠狗之辈被多仗义嘛。
但今儿看来,朕倒是有些想当然了,也是有些高看你们了。”
黄琼这番话说罢,那个家伙冷汗不由得流了下来。
甚至都不知道,自己如今到底该如何解释了。
白七这个家伙,在自己面前一向都是恭恭敬敬的,更当着自己的面,从来都不做出格的事情。
可私下里面到底有没有,他也不是很清楚。
若是真的有,那可就连累所有兄弟了。
永王不止一次,与自己这些做头头的交待过。
当今皇上虽说不是卸磨杀驴的主,可以皇上的性子,不可能允许自己这些人,再完全掌控京城地下势力。
虽说皇上未必会下死手,但如今已经下决心,要整肃自己这些人。
出路已经给了,再在京城里面捞偏门,恐怕要倒霉了。
自己和兄弟今后要收敛一些,不能再与之前那般,行事肆无忌惮外加毫无顾忌了,千万别给有心人找借口,自己将刀把子递出去。
到时候,他都未必能保住这些人。
可自己和几个总管,却都没有将永王劝说太当回事,以为如今永王地位上来了,可胆子倒是变得越来越小了。
他们这些兄弟们,早些年曾经替当今皇上办了不少的事情。
就算搞出了什么事情,皇上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,不会拿自己这些人怎么样。
而且,就算永王真的要与自己这些人脱钩,可他脱得了吗?这些年大家都绑在一起,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。
他便是亲王,也要留余地的。
却是没有想到,今儿皇上的话中杀气如此之足。
虽说话里面的意思,只拿白七一个开刀,可究竟会株连到什么地步,自己现在心里面一点数都没有。
想到这里,这个家伙心中不由得叹息一声。
君心难测,古人当真是诚不我欺。
这位皇上,再不是以前那位笑盈盈的英王了。
现在的自己,唯一清楚的是白七这个家伙,这次肯定是保不住了。
而现在自己唯一能盼望的就是,查这个家伙的时候,千万别再带出什么事情来。
更千万别查出,这个家伙真的做出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情来,给官府彻底整肃自己以借口。
到时候,自己的那些兄弟搞不好就要?
只是就在这个家伙正在飞快的琢磨,自己是不是丢卒保车,放弃白七保住大家的时候。
却是被那个进来送茶水,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,自己今儿接待这位主身份,竟然当今天子的店小二,吓的妈呀一声给打断了。
看着跪在地上不断磕头,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的店小二。
这个男人虽然最终下定了决心,可却依旧还想保留最后一点余地的他,也只能磕头道:“陛下,那草民便将白七交给陛下。
至于陛下,是交给南镇抚司,还是交给京兆府。
若是他真的犯了罪,陛下该如何处置便处置就是了。
其他的人,草民也一定会按照陛下要求整肃的。”
说到这里,也知道如果南镇抚司插手,自己的那些兄弟能留下一半,估计自己就已经是烧高香了。
勉强咽了咽唾沫,尽管也明知道希望不是很大,可最终还是选择挣扎了一下道:“至于全面整肃,就不劳南镇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