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在场的人,没有一个人相信自己的话。
那个店小二急忙的道:“掌柜的,我要是有半句话便会遭到天打雷劈。
你们也不想想,纪四爷和白七爷,在这京城横行了多少年,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?像来只有他们打人的份,什么时候见过他们被人打,连声都不敢吭?”
“便是一直给他们撑腰的永王来了,也是连个屁都不敢放。
我当时就在那间包间内,永王见到皇上连大气都不敢出,甚至是战战兢兢。
若不是皇上还给他留着一些体面,恐怕他就要与纪四爷一同跪在那里。
您没看到那位白七爷,脑袋你都歪成了那个样子,明显是活不成了。”
“而从永王到那位纪四爷,那个敢放个屁?您也知道,永王在京城明面上是侠王,可实际上大家都背地里面,因为他那个混不吝的性子,而私底下称呼他为混王。
谁见过他,吃这么大亏连声不敢吭的时候?这天底下,除了当今皇上又有那个人,能让永王畏惧成这个样子?”
“掌柜的,这些可都是我在包间里面亲眼所见。
皇上的身份,我也是亲耳听到永王说的。
那个人真的是皇上,永王便是胆子再大,总归不会随便将一个人称呼为皇上吧。
我最早也不敢相信,这皇上能跑到咱们这个小店来?那岂不成了一个天大笑话。
可永王总归不会骗人的。”
这个店小二的这番话说罢,掌柜的回忆了当时的情景。
尤其是想起之前永王离去的时候,垂头丧气样子。
再想起那位纪四爷带来的,一大群混混从包间门口,一直跪倒了楼下。
一个个战战兢兢的。
能让这群混不吝,天不怕、地不怕的混子,吓成这个样子,除了皇上又有谁?
想到这里,这位老掌柜的不由得很是后悔的,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睛。
若是能求皇上留下一副墨宝,自己岂不是发了?他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有些悔意的道:“亏得我开了这么多年的店,这双眼睛居然白长了。
硬是没有看出来当今天子,会来到咱们这家小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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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,掌柜急忙站起身来,对着身边一群伙计道:“快快,赶快去人买纱笼,将皇上用膳的桌子,还有坐着的椅子,用过的盘碗筷子都重新摆好封起来。
以后那间包间,就算客户再多,也不要让人用。
皇上用过的物品,可是都沾满了龙气,咱们可不能让别人沾这个光。”
随着掌柜的命令,所有的伙计立马行了起来。
而那个伙计,战战兢兢的走到掌柜的身边,哭丧着脸的道:“掌柜的,皇上临走的时候,还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你可千万别把我也封起来,那些死物倒是无所谓,您想要沾染龙气都给封住了。
那到时候,岂不是要活活饿死我?”
这个店小二的话,让那个掌柜微微一愣之后,却是不由得直接哈哈大笑:“傻小子,你小子太幸运了,这次沾到的龙气是最多的。
我又哪会把你封住,再说你,我也不敢封你啊。
搞不好,今后要飞黄腾达了。
等到将来做官了,可千万别忘了我们这群老伙计,对你的照顾。”
而此时,已经回宫的黄琼,又那里会想到自己离开之后,这家店又会发生这些事情。
更没有想到,自己曾经坐过的包间,被店掌柜的全部用纱笼给封了起来。
若是知道了,恐怕搞不好会哭笑不得。
不过,黄琼倒也知道,店小二知道自己身份后,那家店今后自己是去不得了。
回到宫中的黄琼,带着三女去了自己即位之后,因为易瑛的关系,很少去的春夏秋冬四女寝宫。
因为黄琼每次见到这四个女人,总是会想起那个狡猾如狐的女人,还有那个女人给自己所生的孩子。
此四女虽说也跟着黄琼进宫了,所以黄琼却是临幸她们最少,甚至有些冷落。
甚至平均下来,黄琼一年都去不了一次她们的寝宫。
因为黄琼的冷落,尽管掌管六宫事的何瑶,从未苛责过她们。
给她们的待遇,也与其他被封为才人的嫔妃一样。
可四女在宫中,也是多少有些不起眼的存在。
只不过身上还有品级,至少不至于遭到自己身边奴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