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你。
这天下能真正的护得住你的,恐怕他是唯一的一个人。
南镇抚司的手段,你比我还清楚。
能做到那个位置,手段又岂会简单?你前夫家,在江湖的地位有多高,你自己是清楚的。
并不比范家差的太多。
可怎么样,不一样被他搞垮?”
“你可以说,那个家伙现在已经死了,我说的这些东西死无对证。
可当初在选你们进宫的时候,那个家伙还坐在南镇抚司位置上。
便是出事,也是在定下来你们进宫之后的事情了。
我不是那些满心七八个心眼的官,更是远在襄阳,那有那么神通,提前预知那个家伙会出事?”
“还有,姐姐你虽说比我大六岁,可如今才三十多岁,后半生还有很长路要走。
难道你就真的打算,就这么孤苦下去一辈子?更何况,咱们那位满心都是复兴南宫家的父亲,又岂不会再打主意,将你推出去联姻,为家族谋取助力?其实你出来前,父亲便已经为你定下亲事。”
“要重新给你找一个婆家,最起码为南宫家换取一些好处。
那个人是淮南路有名的大富豪,生意几乎遍布了整个两淮。
正室去年刚过身,今年便急着要续弦。
而且那个男人,今年已经六十有余,甚至他的长子比还要大两岁。
你觉得那位六十岁的老先生,真的会适合你吗?”
“而且姐姐,你觉得咱们那位父亲,会去理会你愿意不愿意吗?只是我一力坚持,更是皇帝与普通富豪之间天差地别,才让父亲打消原有的念头。
他这个人虽说花心一些,可对待身边的女人,还是算是真诚的。
更会为身边的女人撑起一片天,让你们不会再以联姻方式卖掉。”
南宫媚说完这番话之后,却是轻声叹息一声道:“姐姐,你虽说性子坚强,可毕竟是一个女人,不该遭受这样命运的。
你应该被一个好男人珍惜,而不是去背负原本不该你背负的责任。
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,父亲对你就是一直在利用,想要榨取你身上所有的价值吗?”
“否则,在明知道你心里面的创伤,远还没有愈合的时候,便要急着给你找人家?还有五,不,茹姐不也是一样吗?与你同来那些南宫家女人,都是父亲的棋子,可你也一样是父亲棋子。
姐姐,听我劝一句话。
这些年下来,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,而不是总听父亲摆布了。”
听到南宫媚的这番话,南宫珍半响没有说话。
良久才幽幽的道:“就算你真的是为了我好,可你也知道,这里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。
这宫门一入深似海,这样的生活,也许是别了想要的,可这其中并不包括我。
至于我终究是不是你的替代品,其实你知道,我也是知道的。”
只是还没有等到南宫媚回话,门口处却传来黄琼的声音:“珍儿就是珍儿,在朕这里从来就不是别人替代品。
朕碰珍儿,绝不是因为珍儿是媚儿的姐姐,与媚儿长得有几分相似,而是珍儿就是珍儿。
对于朕来说,无论是珍儿还是茹儿,或是媚儿都是朕喜欢的人,没有差别。”
而随着话音的落下,神色有些疲惫的黄琼,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。
看了一眼见到自己后,神色有些不自然的三女。
首先走到南宫媚面前,也不管南宫媚的挣扎,一把将她抱到腿上。
同时又强行将南宫珍,拽到自己身边抱到另外一条腿上,又将发着呆的梁佩茹拽到怀中。
深深的嗅了一下三女秀发上的香气后,黄琼才道:“你们都是朕的女人,每个人都是自己,并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。
珍儿,你真的以为朕昨儿临幸你,就是因为你是媚儿的姐姐?你想得太多可,如果朕不喜欢你,绝对不会因为你的那个身份,而去碰你的。
朕还没有那么无耻。”
“珍儿记住,你就是你,除了你自己,你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人。
留在朕的身边,做好你自己就好。
在朕的心中,你们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,都是不可代替的。
哪怕就算不能光明正大留在朕身边的人,也都是一样的。
茹儿也是一样,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,不总想的太多。
看着三女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