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,指挥使二人,将领三十余。
面对一群出垃圾,反倒是更垃圾的叛军,稳扎稳打的杨继元,并没有什么可让人担心的。
唯一担心的,便是叛军在海外的军马,会不会趁机做些什么?福建路面对大海,而叛军所谓在海外的老巢,黄琼一直都在严重的怀疑,就在如今还非是大齐版图,并孤悬海外的琉求岛。
若是叛军在海外的老巢,真的在流求,那对杨继元可能会有些威胁。
毕竟流求岛,与福建路只隔着二三百路的海路。
叛军又有着大量的商船与战舰,又从广南西路运走了不少的精锐。
就算无力反攻福建路,但经常骚扰沿海诸州府,朝廷要付出的代价,一样是相当严重的。
不过,福建路那里黄琼总体还是放心的。
他更担心的是大理国那边战局。
放下手中两份折子,黄琼有心想要去找段锦商议一下。
可一想到,如今在她母国作战,还去找她商议,那岂不是对段锦一个天大的伤害?所以这个念头,只是在黄琼心中转一个圈后,便随即压了下去。
当然,现在的黄琼,的确没有真的将鄯阐候属地,一口彻底吞下的念头。
这对于现在的大齐来说,吞并那里容易。
但面对后续他的第一目标,还是那个鄯阐候府。
之所以如此,不单单是因为段锦关系,更是因为现在的大齐,没有那个良好的胃口,去吞并那块诸夷杂处之地。
一南诏史,足以说明中原王朝卷入其中,一定慎重再三。
如今自己的对手是鄯阐候府,而不是整个大理国。
便是要彻底的吞并大理国,这也要一口口的吃。
这不是急于求成的事情。
先剪除鄯阐候府,在琢磨其他的事情。
只是一想起群臣的意见,黄琼提起笔来却迟迟落不下。
就在黄琼有些烦躁的放下手中折子,在温德殿来回踱步的时候。
被他留在南宫珍哪儿的太监,却是从温德殿的后门带进来一个人之后,又快速的退了出去。
见到一别将近两年未见,为人变得更加成熟风韵的南宫媚。
黄琼走上前,直接一把将其抱在了怀中,久久不愿意松开。
原本还想着要挣扎的南宫媚,却在被黄琼搂入怀中的一刹那,还有些僵硬的身体,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。
而感受到了怀中女人停止了挣扎,黄琼却是轻轻的嗅了嗅妇人的发香,轻声的道:“媚儿,这么长时日不见,可真真的想死朕了。
若不是国事繁重,朕真想去襄阳一会。”
似乎要将怀中的妇人,揉入到自己骨子里面一样,黄琼边说边将妇人紧紧的搂住:“若是在隔这么长的时日,见不到媚儿,朕真的不知道会不会控制住心中的思念,不顾这世俗的一切,却襄阳将媚儿,还有咱们的孩子接过来。
媚儿答应朕,以后不要这么长时日不来见朕。”
依偎在黄琼怀中的南宫媚,闻言却是轻叹一声道:“陛下这又是何必呢。
陛下后宫美女如云,又何必为我一个小小的妇人如此?我们不管怎么说,终归是有缘无分的。
陛下有陛下的生活,我也有我的生活,我们原本就不是该交集的人。
你我这样,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。”
“使君有妇,罗敷有夫。
使君身为当今天子,可以有三宫六院嫔妃,可罗敷却只能有夫一人。
早在我们第一次在一起,就已经决定了这个结局,不是吗。
陛下与我,身上背负的责任,都不许我们做出离经叛道的事。
与其在一起,要伤害许许多多无辜人,不如你我各自天涯。”
听着南宫媚的话,黄琼却是摇了摇头道:“媚儿,朕不想再放手。
哪怕纵然是万夫所指,天下人都指责朕是昏君,朕也绝对不会放弃媚儿。
他范家想要什么补偿,除了朕的江山和女人,其他的什么朕都可以给。
但惟独让朕放弃媚儿,朕却是万万不可能的,媚儿是朕的。”
黄琼的话,南宫媚却是泪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。
抬起头,捧着黄琼的脸轻声道:“不行的。
陛下是真龙天子,是这天下万民的表率,不应该为我一个妇人而折损陛下的圣誉。
史笔如刀啊。
咱们的孩子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