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一下沿途各地的动向,以及暗中想法子予以保护。
结果就出现了,黄琼出现在这静江府街头的时候,如今全权负责广南东西路的吕蒙正,居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。
直到在街上偶遇,才知道皇帝到了自己的地盘之上。
而在见到只带了十名侍卫,嫔妃倒是带了五个的主,安全无恙的时候。
饶是老成持重,吕蒙正也差一点吓哭了。
等一路提心吊胆的进了安抚使衙门,差一点直接堆了的吕蒙正、立即安排人,将曹锐留给自己的精锐,全部调到了衙门周边布防警戒,这才稍微放下一些心来。
见到吕蒙正紧张成这个样子,黄琼却是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。
示意他大可不必要这么紧张。
只是黄琼此举,非但没有安抚到吕蒙正,反倒是让吕蒙正跪倒在地,俯首顿泣道:“陛下身负天下安危,怎么可以如此草率?连护军都不带,只带十名侍卫便来这叛军老巢的广南西路。”
“从岳州,再到这静江府,沿途都曾经是战场。
大股叛军虽说已经被击溃,可还有不少的散兵游勇,散落在各州府或是潜伏待机,或是上山为匪。
陛下若是这一路上,出了什么意外,让臣等该如何自处?臣等还有何颜面,见这天下的百姓。
臣恳求陛下,万万不可再如此了。”
见到吕蒙正如此,黄琼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番歉意。
急忙的将吕蒙正搀扶起来后,又看着吕蒙正如今异常消瘦的身子,有些心疼的道:“吕爱卿,何必如此?朕没有提前告知爱卿,是担心爱卿为了朕的安全,搞得动静太大,而惊动了沿途的官府。
那就有违朕此番南下本意了。”
“再说,带着护军南下,那些龌龊官们为了接驾,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朕是担心,那些官员打着接驾的名义,而在暗中敛财。
所以,朕才只带着少量侍卫,一路轻车简行。
这样即不引人注意,也不用不到浪费民脂民膏。
吕爱卿放心,朕的这条小命,朕还是看重的很。”
听到黄琼的解释,吕蒙正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。
但却还是坚持的劝说道:“陛下,这广南西路是叛军的老巢说在,虽说叛军如今只是困守南宁一隅,可水面下还不知道潜藏着,多少残渣余孽。
陛下如今到了广南西路,万万不可在与之前那般,只带着这么一点护卫便出行。”
对于吕蒙正的劝说,黄琼却是笑了笑算是点头应承了下来。
只是知道这位主,在京城就喜欢身边不带侍卫出宫闲逛习惯的吕蒙正,却是正色的道:“陛下,您是一国之君。
既然做出了承诺,就一定要遵守。
陛下,可是君无戏言。
陛下若是想要出巡,臣会调集精兵护卫陛下。”一时不留神,却是把自己装进套中的黄琼,看着坚定的吕蒙正,也只能苦笑点了点头。
不过话题一转,貌似随口问道:“历代桂林郡王都葬在什么地方,官军南下的时候,其历代先王的陵寝,可曾遭到破坏?如今这静江府城之内,还有没有桂林郡王府的王宗没有被迁走?”
黄琼的这些提问,吕蒙正却是丝毫没有犹豫的道:“回陛下,历代桂林郡王陵寝,都在静江府城外的尧山。
陛下在官军进入广南西路之前,曾经再三下圣旨,严禁破坏历代王陵。
眼下虽说王陵所在地,叛军曾与官军争夺过。
但只有一些小破坏,整体还算是比较完整的。”
“而且破坏者并不是官军,而是叛军。
官军在攻占王陵的时候,叛军利用其大炮射程远的优势,曾经向着官军开过几十炮。
炸坏了一些王陵的石牌坊,以及一些石人石马之内的。
其第三代昭僖王陵的享殿被炸塌,其余建筑损坏也比较严重。
至于其他王陵,未遭受太大破坏。”
“陛下,桂林郡王府谋反,从其王陵看来绝非从伪帝开始。
恐怕到如今,至少已经有三代了。
从其第五代端顺王开始,其王陵的规制几乎等于本朝帝陵。
除了陵寝覆盖的为绿瓦,宝顶规制缩小三成,宝城和功德碑亭比较皇陵低矮一些,石像生只有九对,且多以珍禽异兽为主之外,其余建筑规格几乎全部比照皇陵。
便是陵寝的享殿,都是面阔五间深三间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