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。”
“今后无论那些被选中的妇人,与你们什么关系,或是她们之间什么关系。
但在今后,都是普通的姐妹关系。
而且你们四个要分开,每两人当值一天。
不能让她们单独侍寝。
等到南宫珍月信走了,也一样如此处理。
还有,我也知道,她们之中,很多都是你们有血脉的亲人。”
“哪怕相互之间,在没有感情,可都还是砸断骨头连着筋。
但你们现在首先是爷的女人,是他的妻子,然后才是桂林郡王府的人。
爷对于我,还有你们来说,就是天。
爷的安危高于一切。
他自己大大咧咧的不在乎,可咱们这些做妻子的、做嫔妃,却是不能不在乎爷的安危。”
“你们都是有功夫的人,而且身上的功夫都不低。
我希望真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,你们要当机立断。
绝对不能让爷,受到任何的伤害。
我现在身子不方便,有些事情不是很适合做。
所以爷在那个时候,安全就落在了你们的身上。
你们便是在侍寝的时候,也要睁开一只眼睛。”
“爷在灵州的时候,就差一点在女人身上栽跟头。
你们都是女人,应该知道男人在那个时候,防备是最松懈的。
而女人不用多,一个簪子就足以成为刺杀的工具。
爷在这里这段时间,所有女人,除了你们五个之外,侍寝的时候不许带任何的首饰。
侍寝的时候,之前都要搜身。”
说到这里,段锦摘下头上的一根叉子,用目光斜视着这群跪倒的妇人中一个,语气瞬间变得冰冷道:“我知道,你们几乎都未在江湖上行走过,道行上还是有些浅。
所以,对于这些人还是要仔细甄别才行。
你们没有在这里长待过,所以有些东西不知道,也是情有可原的。”
话音落下,段锦手中的那支珠钗,向着跪在地上的某个妇人,虽说不带一丝声音,但却是又快又狠飞了过去。
只是那个人,倒也没有含糊,却是一个侧身将那支珠钗稳稳接在手中后,与身边三女站起来。看着段锦却是嗤笑一声:“师妹,你几年没见,你的功夫有些落下了。”
对于这个妇人的嘲弄,段锦却是眼神冰冷的道:“怎么,哀牢山一系沦落到如此地步。
能让掌门夫人,放着叱咤大理国的哀牢山掌门夫人不做,带着两个女儿跑来这桂林郡王府。
到底是哀牢山越混越差,还是你这位大理国第一门派,掌门夫人当真穷途末路到了如此的地步。”
对于段锦的话,那个妇人却是嗤笑道:“我也没有想到,当年大理国高高在上,在世人眼中高不可攀感觉云霄长公主,成了这齐国皇帝嫔妃,与这么多女人抢丈夫。
我就说当初哀牢山派人入中原,就算目标身边高手如云,也断然不会全军覆灭到,连个回来报信人都没有。”
“搞得哀牢山一系,如今元气大伤到,面对你们大理王室支持的苍山一门,步步紧逼而全无还手之力。
沦落到只能东来,依靠这桂林郡王府的庇护,才能勉强苟延残喘。
不过今儿看到你成了那个皇帝的嫔妃,所有的疑团也就都明白了。
有你这个卧底在,想保全也就难了。”
这个妇人这番冷嘲热讽的话,却是将当年哀牢山年轻一辈弟子,全部折损在郑州的事情,都怪罪到了段锦头上。
而对于这个妇人的话,段锦却是丝毫不在意的道:“我做了什么,我自己自然是清楚知道的。
哀牢山一系年轻弟子,全部折损在了中原,与我并无任何的关系。”
“有些事情,浊者自浊、清者自清,不是你看到怎么样就怎么样的。
你也不用在这里,对着我冷嘲热讽。
当初你们拿了蜀王的一万两黄金,难道以为就真的是那么好拿的?哀牢山一系,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。
至于你,以你的身手,在这乱军之中逃出去,恐怕不是什么问题。”
“可你却偏偏留在这静江城内不说,居然还刻意的躲在这里,倒是让我有些好奇。
想必之前俘获的王宗,都被押送到了京城的事情,你应该不会不知道。
可你却是哪儿都不去,却偏偏躲在这里,难道是有什么心思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