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年的精英,在那一战可谓是全军尽墨。
几十年来,再未恢复元气。
再加上哀牢山一系这些年,越来越有些难以驾驭,甚至插手诸皇子皇位之争。”
“所以,从我皇兄即位,便开始对其处处限制。
在排教之战后,又趁着其实力空虚。
虽然没有公开打压,但也在暗中不断限制他们的实力发展。
直到后来他们又不知道,通过什么手段搭上蜀王,让我那位皇侄有些忌讳,实力才有了一定的恢复。
结果,却没想到在郑州又?”
“前些年,我为了躲避我那个皇侄,躲进了哀牢山。
我那个皇侄,多少有些投鼠忌器,动作不是太大。
但这些年好不容易,重新培养的精英,又全部折损在了你的手中,再加上我离开了哀牢山。
估计我那个皇侄,打压他们再不会有所忌惮。
我猜到,他们这几年走的会很难。”
“但我在昨儿见到他们的这一代掌门夫人,论起传承来算得上我的师姐,在辈分上也是我还未出五服堂姑,才感觉到哀牢山一系恐怕彻底垮了。
哀牢山一向是心高气傲,门下弟子就算穷死,也断然不会出来做护卫的。
唯一的可能,我这位师姐在桂林郡王府,是来避祸的。”
“能让她以在大理国的地位,甚至不比皇后低的,堂堂哀牢山掌门夫人的身份。
带着两个女儿跑出来,躲进了桂林郡王府,不是哀牢山内部出事了,恐怕就是我那个皇侄与苍山一系联手,彻底压制住哀牢山一系。
她带着两个女儿跑到这里,搞不好就是想用两个女儿换庇护。”
“我那个皇侄,心胸极为狭窄,可谓是睚眦必报之人。
当初在他与他的四弟之间,哀牢山选择了支持他四弟。
最后,还是我那兄长一力坚持,他才能继承皇位。
他看哀牢山一系,不舒服已经不是一日了。
原本只是隐藏在点苍山之中,籍籍无名的苍山派,就是他一力扶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