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牢山一系,先是得罪了朕的爱妻,现在又得罪了朕的爱妃,朕自然不会饶了他们。
朕若不灭了他们满门,又如何对得起朕的几位爱妻?更何况,如此大逆不道,以下犯上的门派,自然没有留下的必要。
朕向来以仁德治天下,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门派,留着做什么?”
听到黄琼语气之中满满杀意的话,段嫣儿被吓得不由得一哆嗦。
连忙从黄琼膝盖上滑了下来,跪倒在地磕头道:“求求陛下了,哀牢山一系虽说出了这种事情,可不管怎么说,都是我待了二十多年的地方。
无论他们做了天大的错事,可他们并未作出任何危害大齐的事情来。”
“就算是危害,危害的也是大理国王室。
求陛下饶了哀牢山一系,千万不要出兵攻打哀牢山。
哀牢山一系就算武功再高,可也无法与天朝大军抗衡。
若是陛下真的出兵,哀牢山根本就无力抗衡。
我知道,就算哀牢山地处大理国腹地,可陛下若是出兵,大理国也无法护住。”
听着段嫣儿苦苦的哀求,黄琼却是伸手将她拽了起来,抱在怀中轻声的道:“嫣儿就这么想着让朕放过哀牢山?那朕的几万大军,岂不是要白跑一趟?若是让朕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哀牢山,不追究他们忤逆大罪,嫣儿是不是得付出一些代价来,以补偿朕这几万大军劳师糜饷?”
见到黄琼一脸的严肃,段嫣儿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低下了头。
而看着妇人虽说生涩,却是十分的卖力服侍,黄琼却也只能是摇头苦笑。
这个妇人,明显是领悟错了自己意思。
自己只是想让她与自己回京,心甘情愿一些。
可没有想到她却是弄拧了。
不过对于段嫣儿,领悟错了自己意图的这个结果,黄琼却是没有什么意见。
这个妇人,还是第一次主动的服侍自己。
尽管这也并不是她心甘情愿,可终归还是也有些变化不是?被段嫣儿弄得很是火气的黄琼,也没有用她服侍多久。
便一把将人拽了上来,压倒了书案之上。
只是段嫣儿一个人,哪怕两处都被占有了,也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他尽兴。
看着实在无力应承的妇人,黄琼倒是也没有太过强迫她。
而是又招来了青紫二萝,以及刘氏二女。
不过段嫣儿虽说被折腾得不轻,可在最后也获得了黄琼承诺。
除了那位三师兄之外,不会追究别的人。
而这在第二日,黄琼没有理会刘晋礼。
在曹锐带着回撤的主力大军,赶到静江府之后。
将其他的事情,丢给了满心不情愿的吕蒙正。带着两千骑兵作为护卫,赶往如今正在大理国石城郡境内,与鄯阐军拉锯的赵无妨军中。
只是在行到庆远府的时候,黄琼接到郭晨的奏报。
那位御驾亲征的大理皇帝,统帅的几万大军,在威楚府境内即不进也不退。
牵制了郭晨,即无法策应赵无妨,也无法包抄善阐府。
实在忍无可忍的郭晨,在一月前在威楚府的牟州境内,与大理军大战了数场。
难怪这些年,那位善阐侯在大理国境内,可谓是势力日益做大。
便是有那位大理皇帝亲自督战,可战力却是相当的拉跨。
其所统带的军马,总兵力还在郭晨之上。
结果,连续几场大战却是接连一败涂地。
郭晨所属,都是由几路卫军拼凑出来的。
虽说在平叛过程之中,倒也历练了出来。
可战力与精锐的四大营相比,多少还是差了一些。
战力相对弱一些不说,就连兵力也略少于,那位御驾亲征的大理皇帝所属。
可接连几场大战下来,大理国军十余员将领被郭晨擒杀,缴获的辎重可谓是堆积如山。
三万大理军战死溃散过半,郭晨仅仅俘虏就抓了近万人。
其中大理国的宗室、驸马,高官显贵达到了三十余人。
一口气,将那位大理皇帝,连同他只剩下几千人的残军,赶进了威楚府城闭门固守,一步都不敢出城。
而郭晨所部,此战伤亡还不到千人。
解除了侧翼威胁之后,郭晨指挥所部利用善阐侯府所部军马,大部分主力被赵无妨牵制在石城